”
“唯一哥哥,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家。”
一说道回家,原本喝的昏昏沉沉的许唯一突然就来了精神,一把松开杜衡远的手,坐起身来,猛地一拍桌子,怒道。
“老子才不回家!宋玉那小王八蛋又跟老子玩失踪,还他妈带走了老子的闺女!等老子找到他,看我不给他操的十天半月下不来床,老子就不姓许!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跟老子提离婚!”
许唯一嗓门奇大,又喊得中气十足,在酒店里显得尤为突兀,不少顾客都看向了他们这桌,杜衡远脸皮薄,只好拿起餐巾假装擦嘴,遮一下脸。
许唯一一口气嚎出来后,觉得整个人顿时爽朗了,于是他更带劲儿了。-_-|||
“老子不就跟别人上个床嘛!他至于吗?!你知道他就为这事儿跟我闹离婚!这还不算完,末了他还给了老子一子弹,说打就打,老子还他妈没反应过来呢,这一枪就打我左肩上了!老子这他妈是皮糙肉厚啊,不然他他妈就要给老子去守寡了!”
杜衡远觉得许唯一大概是真喝醉了,不然不会在公共场合说出这么多很不体面的话。
不过,杜衡远还有些难过,因为许唯一那句“老子不就跟别人上了个床嘛!”。
杜衡远一直以来都知道自己在许唯一这里是特别的,可如今看来,也不过就是个别人。
他这次回来才不过半月,统共见了许唯一就两面,可他觉得许唯一再也不是以前那个许唯一了。
以前的许唯一恨不得把金山银山都搬到他面前哄他开心,现在的许唯一却在和他上了床后,十天半月都不联系他,还把他叫做“别人”,而那个叫做宋玉的,却成了他醉酒的原因。
许唯一酒后神志不清,为图一时口舌之快,叽里呱啦什么都说,而且他越说越亢奋,到最后已经口无遮拦了,有的没的全往外倒。
“老子就是喜欢你怎么了!他宋玉管得着吗?!”许唯一扯着脖子嘶吼着。
“对,我是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