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蝉还有黄雀在后。
这时的梦来,心情好得不能再好了,他手里的酒杯一端起来就放不下了。两个人边喝着,边说着,亲热的像亲兄弟。
吴离幻化成的何立史问梦来:“听说你近来春风得意,我心里也替你高兴。因为是在路上,你还有事急着去办。我也没时间与你多说,近来你都忙些什么呀?”
梦来强睁着醉意朦胧的眼睛,费劲地活动着不听话的舌头,语音含混地说:
“我不是说过因祸得福吗?球王很赏识我,给我安排了一份美差,让我来照顾小公主楚晓的日常生活起居。可不是你想的那样,不是让我去伺候人。具体的工作有下人们去做,我是抓全面的领导。小公主人长的美,让我成天地瞅着她,不让我吃饭都行。这差事真是要多美有多美呀,你说我该有多高兴。”
何立史说:“能有多美?不是你喝多了,胡吹吧!”
“我胡吹?你是没见着才这么说话,你要是看到了,保准让你丢了魂。明天我来找你,领你去看看,什么叫做美女。”
梦来的舌头越来越不好使了,吴离怕他大醉了影响明天的事情。一把抢过梦来的酒杯,不让他再喝了,梦来顺从地不喝了。他晃荡着站起身来,与何立史告别离去。
梦来走后,吴离兴奋得半宿没睡。
第二天,他老早就起来了,一心等着梦来。等了很长的时间了,也没等到梦来。
他只好一个人到外面吃了些早点,继续等梦来。又等了好长的时间,还是不见梦来的踪影。
吴离不禁有些后悔起来,怪自己昨天不该让他喝那么多的酒,他现在可能睡得正香呢。我昨天留他在这里住一宿也行啊。现在自己的脑子怎么变得这么不好使呢?眼看着快中午了,估计今天他是不能来了。
吴离回到驿站,躺在床上,现在,他对梦来已不抱有什么希望了。
由于他昨天睡得晚,今天又起得早,昏昏欲睡的感觉似潮水般一阵阵袭来。不知不觉中,他渐渐地进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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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似睡非睡的状态。
迷迷糊糊地,他隐约感觉有个人站在了床前,只见那个人的嘴在动,可是他却听不清来者在说些什么。我是在做梦吗?他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睁大眼睛一看,不是自己在做梦,梦来就站在床前。他赶紧招呼梦来在床边坐下。
何立史抱歉说道:“我以为你今天不能来了呢。我刚一挨床就睡过去了,让你等了半天。”
梦来说:“我答应你的事怎能忘了呢?昨天我确实是多喝了点,今天起来得晚了些,让你久等了。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我们哥俩就上路吧。”说罢二人走出了驿站
梦来带着何立史上了路。走了一程,吴离看出问题来了。
他问梦来:“我们这是往哪里走哇?怎么越走人烟越稀少,越走越偏僻呀!”
梦来说:“这就对了,你说一个人质,能居住在闹市里面吗?市里的情况多复杂呀!那样,不是给营救她的人创造机会了吗?这还不算,还要在人质的周围,左一层,又一层地布下天罗地网,以防万一。这些都是那些专业人士的工作,我说的这些都是皮毛,具体的内容很复杂的,我也是个门外汉。不过我工作时间长了,也找到了一条能避开这些防护的路径。不然的话,我怎么能把你带到里面去呢?”
何立史听了应声道:“是这样啊,我还以为,有你说句话就能让我进去呢。早知道这么费劲,我都不想去了。”
梦来说:“都走这么远了,反正也来了,再多坚持一会,等你见到那个深水潭了,也就到地方了。”
吴离幻化的何立史顺着梦来手指的方向看去,看到了前面有几座大山,山的这边有一个不大的水潭,山上不断地有山泉流水注入其中。景致很不错。只是越走近,越感觉到空气中有阵阵热浪袭来,还伴有浓浓的硫磺气味,很令人扫兴。
他们很快就来到了山脚下的水潭旁,水潭附近立有一块石碑,上面刻有水深二字。
何立史问梦来:“这是水潭的名字吗?”
梦来说:“是的。我们从水深进去,过了这道关,就到火热关了。这是名副其实的水深火热,不过只是有惊无险。我先下,你跟着我,我在火热关前等着你。”
梦来说完一个猛子扎到了水里,化作一条鳄鱼向谭底潜去。吴离也跟着扎入了水里,他也化作鳄鱼,跟着梦来向潭底潜去。
潭底的水好凉啊!水越深,水的温度越低,水潭外面夏季炎热的气温,似乎对潭里的水温没有丝毫的影响。吴离幻化的鳄鱼虽然一身的厚甲,也抵挡不住深潭的寒冷。潭里冰冷刺骨的凉水,把他的手脚都要僵了,吴离才游到了潭底。
潭底的光线更加地昏暗,潭水更加地寒冷,吴离只能看到前面梦来模糊的黑影。这时,吴离隐约见到梦来晃了晃尾巴,紧跟着梦来就不见了。吴离赶快向刚才梦来晃动尾巴的地方游去,还没游到地方,吴离就已经感觉到这里水流发生了急剧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