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玫瑰园的又一个鸟语花香的清晨。
双日还没露出山头,东山脚下还有大片薄雾没有散净,只能隐约看得到东山的大概轮廓。玫瑰园附近的空气中散发着浓郁的玫瑰花香。
吴离和楚楚﹑余美人三人,早早就起来了,他们已经开始在小白房前的空地上活动筋骨了。
他们互相用幽默的话语开着玩笑,娱乐着对方,几个人都乐在其中,感觉很是愉快。
吴离说:“我们几个虽然说不上是天生的乐天派,可也什么时候都不知道个愁。世界上还有一些天生的悲观主义者,他们不论什么时候,遇到什么都不会高兴。我听说曾经有人做过这样一个试验:他们把一堆饼干放到了乐天派孩子面前,这个孩子自然很是高兴。他们又把一堆马粪摆到了悲观的孩子面前,这个孩子竟伤心地哭了:‘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人家面前摆的是好吃的饼干,我的面前却堆着臭烘烘的马粪。’试验者把这两个孩子互换了一下,结果会怎样呢?乐天派的孩子望着面前的一堆马粪,把他高兴得手舞足蹈,他喊着:‘这回可好了!我可以用它来做肥料,种花﹑种蔬菜了!’那个悲观的孩子,面对着堆放在眼前的饼干,却发愁地说:‘我可什么时候才能吃完那?’”
楚楚说:“心里充满光明的人,他看到的到处都是路,唯一需要他做的就是选择。内心充斥着黑暗的人,一条条道路摆放在他的眼前,他也看不到,因为黑暗挡住了他的视野。”
余美人说:我听人们说过,那些具有开拓精神和勇气的人,他们认为,世间本无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于是据此推论出,路在何方?路在脚下。”
吴离说:“怎么越扯越远了呢?又扯到路上去了。只要是有人走就应该叫做路……你们看,门外的路上……”
顺着吴离手指的方向,他们几个人一起看过去,在玫瑰园门前的小路上,影影绰绰好像有一队人马在向玫瑰园走来。
楚楚看了一会说:“看不清楚,他们到底是些什么人?”
吴离说:“那好办,我有办法。”
转眼之间,一架高倍数望远镜,已经握在了吴离的手里了。吴离一边看,一边给她们两个讲解:
“人员大约有五十人左右,他们每个人手中都握有武器,前面好像还押着三个人,是两个男的,一个女的……”
余美人心里预感到此事与自己有关,她也不跟吴离打声招呼,一把抢过来望远镜,向那队人马望去。
“那三个人是我的哥哥﹑嫂子和我小弟弟。”余美人紧张地说“这都是些什么人?怎么把我的哥哥﹑嫂嫂他们押来了?”
吴离果断地说:“他们有可能就是冲着你来的,我把那队人马消灭了吧,先把你的亲人救下来。”
余美人忧心忡忡地说:“不行啊!那就惹大祸了,我们在古邪的族人可就都要没命了!”
楚楚见他二人只顾着说话了,伸手把望远镜拿了过来,往玫瑰园的周围看了看说:
“周围还没有被围住,要逃赶紧逃,时间还来得及。”
吴离说:“三十六计走为上,可眼前的情况不适合,有她的亲人裹在里面,这些人把她的亲人押来就是做人质的。”
余美人说:“我若逃了,更证实了我有问题。而且有我的亲人在他们的手里面,我逃又不能逃,打又不能打,我打算直接去面对他们。硬接他们这一招了,之后看事态的发展再说了。你们两个,赶快藏在吧台下面的地下室里,免得被他们看见了。”
吴离还想劝劝余美人,余美人不由分说地把他们推搡进了屋子里。
余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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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打开了吧台内的地下活板,说:“没时间了,快些吧。”
她连忙把吴离和楚楚二人推进了地下的藏身洞。
余美人盖上盖时,一再地嘱咐:“你们两个千万别出声,外面无论发生什么事也别反抗,不然的话,我们就亏大发了。”
余美人把他们二人安顿好后,自己四平八稳地坐到了小方桌旁的小圆凳子上,小白房的屋子里暂时安静了下来。
时间不长,一队鳄人特种兵,押着三名人质来到了玫瑰园。他们先围住了小白房,有一个队长模样的鳄人,命士兵前去敲门。
门打开了,余美人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余美人出来后,把房门顺手又带上了。
她若无其事地问:“你们是什么人?来这里干什么?”
那个队长模样的鳄人,没有回答余美人的问话。
反问道:“你是余美人吗?”
余美人平静地说:“我是。”
鳄人队长回过头来,对着被押解过来的那几个人说道:“你们过去吧,与你们的亲人见上最后一面吧。”
鳄人士兵把余美人的哥哥﹑嫂嫂和弟弟,推到了余美人的面前,一时间,余美人与亲人们哭成了一片。
鳄人队长命副队长宣读了古邪球王下达的,就地处决余美人的执行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