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岛上这么大的动静,惊动了岛上两个人,正是左右配殿留守的那两个人,此时,他们正在小山包后面的海边上睡觉呢。
其中一位外号叫做:不见尾,他的真姓名是什么,人们早忘记了。只见他:
面色红润,鼻直口方,五官端正,相貌堂堂,身体肥胖,一脸福相,脸蛋横长,肚皮膨胀,一副肥猪模样。
他站在地上才一米来高,怎么这么矮呀?原来他是下肢全无,要不然怎么叫不见尾呢。他虽然没有下肢,上半截长得也算体面,按现在说法,可以称其为残疾人士,倒也说得过去。
另一位则没这么体面了,初次见面要有充分的心理准备才行。只见他:
头顶上就像刚间过苗的地,这秃一块,那长一撮,严重处白色的骨茬也裸露在外面。
脸上分不清哪块是皮哪块是肉,疙里疙瘩,红赤赤地翻翻着,就像是从地上捡起来的皮萨。
左眼向外凸出,几乎要掉下来,右眼却被上下眼皮粘在了一起,只剩下一条小缝。
鼻子全无,只有两个出气的黑窟窿朝向前方。
下巴离开了原来的位置,扭向了右边,左腮帮上一个鸡蛋大的洞,从外面能看到里面的牙齿。
左边耳朵上缺了半拉,下边耷拉着,右边耳朵则全粘在了脑后面。
脖子上皮肉全无,根根脖筋、食管、气管裸露在外面。
胸骨、锁骨,也是如此,没有皮肉包裹,能看得见肺叶随着呼吸有节奏地颤动着。
看他上半身,简直就像剥了皮的猴子,只不过没剥干净而已。
虽是如此,但此人身材小巧,灵活好动,好多时候不见尾还得有求于他。他的姓名人们早已忘记,他本人也不愿说起,都叫他的外号:洗心革面。
这二人出来有两天了。两天前,不见尾吃过了洗心革面做的饭后,叫住了正要出去的洗心革面:
“我说洗心革面,我也有些日子没出去了,一会咱俩一起出去,省得你一个人瞎逛多没意思。”
洗心革面停住了脚步,回过身来接话道:“我一个人出去多省心,带上你要多麻烦有多麻烦,还得围着你团团转,成了你的贴身保镖了。再说了,这岛上只有我们两个人看守,怎么也得有一个人留下吧。以前我带着你出去,心里老担心了,生怕这里出事,当初,首相不是交待过我们吗?你忘了。”
不见尾说:“你一个人出去省心,也不能老是你出去啊?看守这地方,也不是我一个人的事。若论一替一回的话,我出去的时候比你少太多了,今天也该轮到我了,我能不能出去是我的事,反正你不能再走了,哪怕是陪我唠唠嗑也行。”
洗心革面一见自己走不掉,急的他搓手又顿脚:
“你这个没腿的,你忘了,你以前怎么挖苦我了?说我如何没人样,见不得人,没有你体面。还自吹你按上两条假腿,就跟常人没什么两样。现在你又用着我了。”
不见尾见他翻小肠。把脸一板威胁道:“那你想怎样就怎样,做什么也别跟我商量,看我不汇报你擅离职守才怪呢!”
一听这话,洗心革面的语气马上软了下来:“大哥为我好我也知道,我这不是跟你商量吗?你说我们哥俩在这看守了一百多年了,我们多不容易。我这急性子怎么能呆得住啊,我是看你性格沉稳,行动不便,我才让你呆在家里,我多照顾你啊。每天的饭菜哪顿不是我做的,以前哪回出去,不是我忙前又忙后的。”
不见尾听了这话,便又开始用商量的口气说道:“这次就算再辛苦你一回,咱们再出去几天,散散心,你看怎么样?”
洗心革面说道:“说心里话,我带你出去不单是怕麻烦,主要还是怕被我们相爷知道了收拾我们,真要是出了事,肯定没我们好果子吃。”
不见尾见他说的都是实话也在理。便说道:“难道我们就不能动动脑筋,想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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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们不去说,谁能知道?就是那些机器人也都是一个个按程序做事情,别的什么事情一概不管。在这长生岛上我们不管它们,它们也不管我们,我们是各做各的。再说了,这一百多年都过去了,你见出什么事了?天罗地网罩着想出事都出不了,难怪你老吃亏,你心眼真是不够用,我们打算出去玩,不会找一个正当的理由吗?比如这出事了......”
“呸!呸!呸!”洗心革面连呸了几声。
不见尾接着说:“我是说比方,我们不会这样说:我们刚离开。或则干脆说:我们为了更好地尽到我们的职责,我们不怕辛苦,天天沿海巡逻,以便尽早地发现情况能够及时地进行处理。”
洗心革面谨小慎微地说道:“我们这样说能行吗?”
不见尾胸有成竹地道:“怎么不行,我们是干什么的?有事时及早地向相爷汇报,就这个是我们的职责,别等相爷都知道了,我们却还不知道,那就麻烦了。再说了,天罗地网罩着,量脑机器人看着,都不管用,我们两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