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承平,他就是你口中的那个奇人?”
陈天泽看着眼前这个穿着粗布麻衣,一脸慵懒之色的少年,情不自禁的冷笑一声。
“哼,小小年纪,就敢口出狂言,说能治好谭止若的伤势,可真是一个奇怪的人啊。”
陈天泽眼中闪过一道讥讽之色,冷冷的道:“小子,你有什么本事,凭什么能够治好谭止若的病啊?你先露两手,给我们证明一下你自己的本领。”
“我说能治好,就一定能治好,不用给任何人证明。”
林天峰看也不看一眼,摘下腰间的酒壶狠狠灌了一口,旁若无人的坐在了一个椅子之上。
他这种临危不乱,淡定从容的气质,令大殿之中的人们深深折服。
毕竟在大殿之中,都是太虚宗的长老,每一个都实力强横至极。虽然他们没有刻意流露出自己的气势,可是每个人不经意流露出的气势凝聚在一起,仍然有着极其强大的气场。
这个少年能够在众人的威压之下行动自如,从容不迫,一看就不是平常人。
可是大殿之中,却仍然有些人对这个少年抱有质疑。
无他,这个少年实在是太年轻了。
连太虚宗主都治不好谭止若的伤势,他凭什么有把握,治好谭止若?
“大胆!”
陈天泽大喝一声,双眸中闪过万千雷火,道:“谭止若身为太虚宗弟子,她的性命岂能儿戏?如果你治不好谭止若的伤势,这个责任谁来承担?”
林天峰将酒壶悬挂在腰间,缓缓抬起了头。他目光平淡的看着陈天泽,微微张开嘴唇,语气极其坚定的道:“如果我治不好谭止若,亲自把头割下来送给你,如何?”
“什么?”
太虚宗的一群长老们,纷纷倒吸一口冷气,都被林天峰的话给吓住了。
他们忽然觉得,这小子说话的语气这么笃定,一定有什么依仗,说不准还真的能治好谭止若的伤势呢。
“你的人头?要你人头有何用?”
陈天泽冷笑一声,双眼精光闪闪,道:“自古以来,人有贵贱之分。谭止若,天资横溢,实力高强。不仅位列太虚七骄,更是仙朝三十六大世家,谭家的千金,地位尊贵至极!你是什么东西,岂能和谭止若相提并论?”
“大长老,你就让……这位公子试一试吧!我以自己的性命做担保,如果这位公子治不好小姐的伤势,我愿意自杀殉葬!”
吕佩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苦苦哀求了起来。
虽然他和林天峰接触不多,可他也知道,林天峰是一个有真本事的人,从来不信口开河。
林天峰既然说自己能够治好谭止若,就一定有什么办法!
“不行,我身为太虚宗的大长老,必须对太虚宗每一个弟子的安全负责。我绝对不能让一个来历不明的毛头小子,给谭止若疗伤。万一出了什么差池,我们太虚宗怎么和谭家交代?”
陈天泽面容冷酷,毫不留情的回绝道。
“大长老!”
一直沉吟不语的幕清风,在这个时候站了出来,道:“其实不瞒诸位,这位小兄弟,乃是老夫的挚友。而且,他真的是一个很有本事的人。老夫愿意以自己的性命担保,如果这位小兄弟治不好谭止若的伤势,就亲手献上老夫的人头!”
“幕长老。”
“请三思啊。”
太虚宗的一群长老们大吃一惊,他们没想到一向沉稳的幕清风,竟然会做出这么莽撞的举动。
陈天泽也有些吃惊,也许别人不知道幕清风的底细,可是他却知道,幕清风的背景极其强大。
哪怕他是太虚宗的大长老,也轻易不敢得罪幕清风。
这小子究竟有什么本事,竟然连幕清风也赞叹不已?
这小子究竟是什么身份,竟然让幕清风以自己的性命做担保?
“大长老,我也愿意以自己的性命做担保。如果这位公子治不好谭止若的命,我也愿意奉上自己的人头赔罪!”
步承平上前一步,躬着身子说道。
这一下,整个大殿都寂静了下来。
步承平,天资卓绝,实力强横,位列太虚七骄之一,在太虚宗弟子之中极有声望。
很多长老还是第一次见到,一向狂傲,目中无人的步承平,竟然会用敬语。而且这个人,还是一个比他年纪还小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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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什么会对这个少年这么有自信?
不知!
太虚宗所有的长老都茫然了,目光齐刷刷的集中在大长老陈天泽的身上。
陈天泽脸色阴沉,目光中隐隐有无穷雷光炸裂,神光熠熠,变化万千。
他凌厉的目光在林天峰身上打量了一周,又从吕佩,幕清风和步承平的脸上一扫而过。
“好,很好!吕佩,幕清风,步承平,你们三个人,竟然用自己的性命,给这小子担保。你们这样,明显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