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帝辰看着眼前,痛苦着的女人,沉默了,没有说话,痛多久,整整两个多小时,而现在只是才刚刚开始,他能这样说吗。
他也不会告诉她,期限是没有期限,因为目前为止,还没有任何有效的方法,可以治愈。
“谈惜月,不要咬……该死的,你把自己肉抓下来也没有用,惜月……”
眼看着女人竟然想用自残的犯法,来分散痛楚,席帝辰气急了,因为那根本没有一点用,还要那么久时间,那就只能……
“席帝辰,你干什么……唔唔……”
谈惜月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他竟然这样做,把她当什么了。
“唔……”
席帝辰无视女人眼底的抗议,继续手上的动作,他总不能让她自己伤害自己吧。
不出一会,谈惜月就被席帝辰,嘴巴塞住了,双手向后反正捆绑住了,只能瞪着眼睛,狠狠地盯着眼前的男人。
加上身上的痛楚,她觉得自己要会疯掉,撕心裂肺的痛,她用**,硬生生的体会到了。
“坚持住,会好的,惜月。”拥抱着女人,抵着她的肩膀,席帝辰轻声的说着。
……
两个小时后。
这两个小时对于一般人来说,也就那么一点时间而已,但对于每一秒都在承受着剧痛的谈惜月来说。
这两个小时,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一样那么久,抽空她所有的力气。
“怎么样?”
席帝辰看着眼前,正在一脸严肃,认真检查着的费迪,忍不住想急切的知道,床上的女人,到底怎么样了。
“身体很虚,但没有什么异样,我先弄些血液回去,研究,看看能不能找找治疗的方法。
任何东西都是专研出来的,我还就不信了,世上还会有,没有解药的毒\/药,记住,下一次发作的时间,应该一样这时候。”
费迪边收拾起东西,边对着席帝辰说道,撇下因为疲惫不堪,已经熟睡的谈惜月,再次开口:“你现在准备怎么办,这婚要离不?”
席帝辰看着床上躺着的谈惜月,淡淡开口,“离吧,不然怎么呢,有些事,心里过不了。”
费迪一点也不意外,席帝辰的答案,这像是他作风,决定的事,不会改变。
如果没有他妈妈的事情,也许他会跟谈惜月过一生,毕竟她已经走进了他的心里,可是……诶!
换作任何一个人,都会无法跟一个杀了自己母亲的人结婚,然后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就这样幸福的过一生吧。
除非那人没有亲情概念,没有感情这东西,不然谁都不可能,天天平静无事的面对对方。
“她应该要睡到明天中午,你也睡去吧,这几天都没合眼,我先回去了。”
费迪拍了下席帝辰的肩膀,叹了口气,就提着箱子先出去了,他们的感情事,他一个外人擦不了手。
房间里,就剩下席帝辰跟谈惜月两个人了,走近床边坐下,抬手扶弄了下,女人的头发,她的脸色此时是那么苍白。
席帝辰在心里跟自己说,先等她好了再说吧,毕竟是因为他,叶婉静那女人才会迁怒于她的。
想到叶婉静几个小时前,一脸笑意的告诉他,那液体名称及严重性时,席帝辰眼眸立即阴冷起来。
随即席帝辰立即走了出去,拿着电话播着号码,只给对方扔了死个字,“以牙还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