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抛出来飞蝗样的东西,整个人也跟着向达生扑面而来。
一个是不起眼的暗器,另一个却是让任何男人都心动不已的胸器。两样东西接踵而至,弄得达生有些防不胜防。
达生早就感觉到了,那女人的能量级别绝不会在自己之下,现在人家又是如此先下手为强。
达生大声地叫道,“非礼啊,非礼啊。”他知道,越是在自己说不清楚的时候,面临着这种人地生疏的情境,最好就是要让这种争斗暴光在大庭广众之下。
果然,很快便围了一大群人,毕竟两个人都是那种颜值很高,特别是那女人,虽然没有经过多少装扮,却很有些看点。
达生的高声地呼叫,却是让在场的男人们笑话,“小子,你这是占了便宜还在卖乖啊,你自己瞧瞧,口口声声地说人家非礼你,你却把人家抱得紧紧的到底是谁在非礼谁啊。”
达生这才发觉,当那女人迎面向自己扑来的时候,自己竟然是猛烈地把人家抱着。
那飞蝗样的东西,竟然在胸口的微小的空隙里面乱撞。那些看热闹的,只知道是达生在抱着那女人,却不知道,那女人却是借着相拥,掩盖了那隐藏在两人胸口间飞蝗样的暗器。
那飞蝗样的东西,像在地下拳场里面,那郝医生的手术刀一般,慢慢地被达生的胸口给撞弯了。那女人的脸隔着达生的脸,大概只有十多公分,显然,她已经感觉到了,自己的暗器被人家的铁一般的胸口给折弯了。
“讨厌,把人家的都给压扁了。赔我,赔我,我这可是花了大价钱,注射了硅胶才塑好的型啊。”那女孩竟然大声地叫喊起来。
达生发觉,自己的怀里多出来了一样东西,是那女人飞快地伸手进去,在自己的怀里面塞进去的。
那女人推开了达生,顺手竟然给了达生一记耳光,打得很轻,像是那种轻佻地用手拂过一般。
达生简直没有想到,自己一个堂堂的冥王,居然在这省城里面让女人给算计了。
胸口的衣服被那飞蝗样的东西划得七零八落的,好在那飞蝗却是没有能够扎进胸口去。
达生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这真是在大街上走着,不招谁,不惹谁,也会中枪。
走到僻静的地方,达生从怀里摸出了一张纸条,上面画着一个诡异的,有些像是文字,又有些像是画,到底是什么意思,除了神仙,恐怕没人能够猜得出来。
那女人弄出那么大的动静,却是为了给自己一个这种纸条。那种图案,文字,图腾,或者是什么神秘的玩意。
达生简直是没法去推测。若到对方是敌,是友,都没法去衡量,如果是在给自己某种暗示,那便是相助于他,如果是敌人,那便是一种警告。
达生想到了突然燃起来的窗帘,想到那基地附近的地突然间震动起来,发出隆隆的地音,现在又是得到了这么一张神秘的纸条。
这一切究竟意味着什么?达生没有时间去思考,不管前面有多危险,明行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不管怎样,只要是与白树生有关,哪怕是付出再大的代价,都得要把白树生和齐书云的事情弄得水落石出。
达生进了一家形象设计的屋子,既然有人能够认出他来,那就得改变一下自己的模样,经过形象的包装,再加上自己独特的易容术,换一个样出去,被识破的机率总要小一些吧。
坐在形象设计室里,达生掏出一叠钞票,订了一套很考察的服饰,然后对自己发型,手脚,都作了一些包装。
又进了一趟洗手间出来,结果那些做形象设计的,都没法认出他来。
别人认不认识并不重要,达生做这样的设计,那是为了自己能够进入那种高档的地方,不至于显得不合时宜。
达生现在的这身装扮,走在大街上,回头率自然地爆棚了。
时代已经比较开放,达生走在外面,居然有小女孩在向他吹着口哨。当然,也有大胆的,竟然走到他的面前,跟他搭讪,与他并肩走上一段路。
一个刷脸的社会,有着骄人的容颜,本身就是一笔巨大的外形资本。
达生也乐意跟那些美女们闲聊,他在有意识地观察着这里的人群,发现着这城里的与滨海的不同,换句话说,他是通过那些形形色色的美女们,了解这个城市。
当然,达生最乐意接触的却是一些高贵的夫人们。终于,有一个穿着浅蓝色的旗袍的二十多岁的女人进入了达生的视线。
那个女人他认得,那就是在白树生那一幢楼,直接点说,就是他的邻居。
“你这样的条件,怎么就不去海云天俱乐部呢,你要是去了那儿,肯定会大受欢迎。”那女人一面往前面走,一面头也不回地向达生说道。
达生记下了海云天俱乐部的名字,他知道,这肯定是那些官太太们闲着无事的时候,常去的一个地方。
达生民没有跟她多说什么,装着没事儿的样子,继续他的猎艳之旅。
达生跟三个女孩去了咖啡厅,跟一个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