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交给你那事情的时候,本没有指望你给我办成。你想想,我用了一生的时间,而且还有着强大的钟氏集团做后盾都没能办成,你,你凭啥能够给我办得好!”达生听到钟闻道不但没有责怪自己,反而还从旁安慰。
那个冯婉清,表面上看是因为拆迁而从人们的视线消失,其实仔细地推敲她与人的关系,这个人的背后,有着顾氏,或者说,顾氏的幕后主使,或许就是冯婉清。
达生已经有了这样的预感,却并没有把这种想法说给钟闻道,若是钟闻道知道这样的结果,那不嫉恨得要命才怪。钟氏集团,他引以为自豪的,现在的顾氏,却已经可以把十个钟氏都能够踩在脚下。
钟闻道居然还在想着给冯婉清一点儿小恩小惠的东西,或许在别人的眼里,根本就是一钱不值。
“兄弟,这些日子,我总觉得有些心惊肉跳的,不会是有人要打我的钟氏的主意吧,哎,前人强不比后人强啊,我的钟氏,只怕会让那几个不肖的子孙给败掉。”钟闻道的脸上显得有些痛苦。
达生笑道,“儿孙自有儿孙福,为人父母,没必要把什么都背在自己的身上吧。”
钟闻道把自己的头埋在两腿之间,突然,他抬起头来,对达生说道,“兄弟,别灰心,不就是阶下囚嘛,你看,只有像我这样的能干的人,才配让人家这样披枷戴锁,甚至那脚镣都是直接洞穿了我的脚背脚心的。”
钟闻道盯着达生,达生却靠在那铁笼边上,用惊疑不定的眼神打量着铁笼里面的一切。
“想不想出去!”达生突然问道。
“当然啦,这种鬼不生蛋,鸟不拉屎的地方,哪是我堂堂的钟闻道呆的地方。”钟闻道一下子来了精神,看着达生,“哦,我差点忘记了,你在这冥界是有熟人的,当初就是你把我抓到冥界来的嘛。”
钟闻道根本不可能想到,现在的达生已经是冥王,他只是以为,达生认得些熟人,会找到出去的门路。
达生做了一个用手指捻钞票的动作,尽管什么也没说,钟闻道一下子便会意过来。
“哦,好说,只要是要钱,把我放出去了,可不是花销点冥币那么简单,直接给黄金,你去联络人,只要是把我放出去了,黄金,由他开价。”钟闻道简直成了暴发户一般,真的是穷得只剩下黄金了。
“钟董,你的集团可是在阳世,咱们不会是要去阳世取那金银吧。”达生试探地问道。
“兄弟,你只管联系人好了,到时候,保证让你大开眼界,我可以这么说,就是这个冥界,也拿不出来那么多的黄金。只是,到时候,我们除了给放我们出去的人给一点之外,你可别看着那财宝,从眼睛里面拔不出来哈。”钟闻道笑得有些夸张,达生心想,那一张金色的地图,看来还真的是静林的一张藏宝图。
看来,为了争夺这个冥王,他可是费尽了心机,肯定是酝酿了好久,作出了充分的准备。若不是其中生出些变故,静林恐怕已经成了冥界的主宰了。
达生吹了一下口哨,那声音极细,却很有穿透力。
那鬼卒虽然是好酒贪杯之徒,现在知道冥王亲临,哪敢有半点懈怠,听到达生吹起了口哨,便悄悄地潜入到了那间屋子里面。
达生给鬼卒作了一番比划,不过是伸了指头,在那儿比着些东西,那鬼卒真的是相当的聪明,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就明白了达生的想法的,或者是长期呆在这样的最底层,有一种善解人意的能耐了。
鬼卒离开的时候,塞给达生一张纸条。等鬼卒离开之后,钟闻道迫不及待地要看那张纸条,达生把那纸条摊开,上面却是写的午夜之后,帮着他俩逃生。
正在这时候,达生先前带进来的官吏走了进来,厉声喝斥道,“干啥,我不是说过,不要在这里交谈么?没长耳朵?”
达生辩解道,“大人,我们真的是什么也没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