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该听见的人能听见,只有该看见的人看得见。要不,他从外面进入我的卧房,月娥不会是一点儿知觉也没有。
“三爷,你瞧,我现在有事缠着,狗崽的事儿一直没有办妥。”我很是内疚,充满了歉意地对三爷说道。
“不急,娃不急这一时的。那么些年都过来了,他那病,一时半会又好不了,也死不了的。我估摸着,这娃让你给治好了之后,今后还会有一番造化的,可能还得费你些心思哟。”三爷对我拱了一下手,嘴角含着笑。
“那是自然的,狗崽是我侄,我是他的舅嘛,哪能就那样放手不管的呢。”我笑道。
“当然好,当然是好,娃他舅,这是我们曹氏祖传的东西,你无论如何都得收下。”三爷把一个并不起眼的鼎递给我,“说来也怪,昨天我就想把这东西给你送来,没想到,它竟然很是兴奋。这可是一种缘法啊。”
我看了一眼那鼎,表面上已经被磨得光滑。在鼎上写着几个字,我却一个也认不得。
“娃他舅,这鼎也算不得什么珍宝,狗崽的死爹非要让我把它送你,娃的病会花掉不少的钱。我们那里穷,拿不出钱来的,这东西虽然不济,却能够辟邪。你就收着吧。”三爷把原委说了出来。
我一再推脱,那三爷却怒了,说道,“娃他舅,你这是嫌弃我们了。你就权当替狗崽保管吧,等他到了三四十岁的时候,能够驾驭得了这玩意的时候,你才给他吧。”
三爷把话说到了这份上,我若再一味的拒绝终究不好,三爷说了,这东西只是暂且保管,也没说送给我。我便只好接了过来。
那鼎实在太沉了,掉在地上,就在离手的瞬间,眼看着那鼎变得越来越大,简直是大到了不可思议。
怪事,那鼎似乎有如几幢高楼那么高大,竟然又在我的卧室这么个狭窄的空间里面。既矛盾,又看起来很真实。
“三爷,这鼎如此的神异,我可没法驾驭得了。”我知道,这东西肯定是一件宝贝,也不知道它有啥神异的功能,像这么重的一个东西,再好,也不能够随身携带着。
“你看,这家伙有多兴奋,它这是在新的主人面前显摆呢。给你几句咒语,这以后,它若是要捣乱,你只要一念那咒语,它便会随了你的意。”三爷笑道,然后在我的耳边轻声地念了几句咒语。
我心里默默地念了几遍那咒语,说来也奇怪,那鼎自然地恢复到了一个钥匙扣大小。
“恩人,你把它系在你的钥匙扣上面吧,它自然会保你平安无事的。”三爷说着话,便慢慢地消失了。
像他这样的人,能够做到来无影,去无踪,这一点儿也不足为奇。我看着自己钥匙扣上的那个鼎。和一般的饰物相比,它显得没有什么特别。
狗崽已经从深山里面出来了这么些日子了,治病的事被拖着,三爷没有说什么,月娥和狗崽也没有追问,我自己却感觉到,此事确实不能再耽搁下去了。
沉沉地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却是下午四点多钟了。
我来到了狗崽的屋里面,月娥还陪着狗崽在那儿看动画片。狗崽看到我,显得很不高兴,“舅,你成天在外面忙啥?你不是说要带我去看病吗,怎么到了现在没有下文了呢?”
我笑道,“文祥,舅哪能把你的事给耽搁了咧,你看,我这就是来给你说,明天,最迟明天,我就把你带去治疗。只要检测的报告出来了,舅都能够给你治的。”
“舅,我看到了的,昨天,你好风光哟,我在电视里都看到你了。你开着车,从城里面穿过去。好些人都望着你哟,那些人都在说,你是相当了不起的神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