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完全不一样啊。
因为这个发现,她兴致勃勃的联合胡嫂子想要从沈木木嘴里套出一些夫妻两相处的日常。奈何沈木木嘴紧,最后也没套出什么来。
沈木木送走了人,觉得女人的战斗力真是不可小视,好险她扛住了。
回了屋,沈木木拧了湿帕子,给男人擦了脸。这傻子,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呼出来的气都是酒味。
男人往日里总是抿着的嘴角,今天却是微微上扬着,弧度很小,她还是看出来了。沈木木看着那小小的弧度,毫无预兆的,心跳得厉害。抬眼看了看睡死过去了的男人,低头在他嘴角亲了亲。
“还不睡啊?”沙哑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来。
沈木木一惊,被抓包了!虽然,她亲过他很多次,但像这样偷亲被发现,还是会有一股淡淡的尴尬。
男人的反应倒是很寻常,他伸手拉过她的手问,“什么时辰了?”
“不知道。”
“我睡多久了?”
“不知道。”
男人便不说话了,揉着头坐起来,要抱她睡到里面去。
沈木木赶紧按住他,“你别起来了,我自己能行。”自己都站不稳呢,还抱她?她这是怀孕,又不是不能动了,上个床,还不需要他来抱。
“好,你小心点。”谢予也不勉强,自己蜷了蜷腿,空出床尾的位置,让她从那儿爬上来。
沈木木:......
她想起冬天的时候,谢予冬天回来得早,回了家,就早早的上床。等她脱了衣裳要睡进去,他就伸展身子,拦在她面前,非让她从他身上爬过去。照他的意思,钻进被子里,要爬过去,他会用一百种方法进行阻拦。搞得她每次上床都像通关一样辛苦,偏偏每次她都能抢占先机。
为这个,她跟他闹过好多次,都没让他改了那毛病。现在,醉得迷糊,他还知道要让让着她,倒是体贴得很。
沈木木脱了外赏,直接从他身上跨过去,她非不从床尾爬进去。女人得意的看过去,就见男人高高的举着手,护在她腰臀后。
等她躺下来,男人便将手伸过来,枕在她脖子下,“睡吧。”声音好听得紧,瞬间化作一股暖流,在沈木木的心间流转。听着他沉稳的呼吸声,女人凑到他颈间,撅着嘴,亲在他喉结上,一触即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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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谢予是被看醒的。
朦胧中,感觉有一道迫人的视线一直胶着的他脸上,尽管头疼得厉害,谢予还是挣扎着睁开了眼。
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小舅子放大的脸。
谢予不适的往后仰了仰头,左右看了下,没见到媳妇的身影,也不知道上哪儿去了。
揉了揉额头,看小舅子还没走,便问,“你姐呢?”
沈文远坐回他床前的小凳子上,面无表情的回,“在厨房呢。”
“在厨房干什么?”谢予挑眉,难道不是因为媳妇有事做,派小舅子来看着他吗?
“做午饭。”
“现在什么时辰了?”他一觉睡到中午了?
“午时了。”
......
好一会儿,两人相顾无言。
“我要起来了。”谢予头有些晕,不知道小舅子为什么要看着他。
“我知道。”
“你知道,还不走?”
“我有些事要和你谈谈。”
“哦?小舅子这是要和我谈什么事?”还一大早上的就跑来守着他。
沈文远也不在意他语气里的调侃,将一直拿在手里的本子递过来,“你看看。”
“你哪儿来的?”谢予接过书一看,第一页就端端正正的写了四个字“梦兰忌事”,第二页第一条就写着忌饮酒。
“都是大夫说的。”说这话,他有些心虚,为了增加可信度,沈文远挺了挺小胸脯。
没错,这就是沈文远在老先生那儿做的笔记。
沈木木去了县里,他担心得睡不着,挑灯通宵一晚上,整理出来的,还自己取了个书名。梦兰一词,他学会还没有多久,知道是女子怀孕的意思便用上了。
他心虚的原因是,书里面不全是老大夫说的话,他加了些大壮娘在马车上说的话,还加了些自己想的。给谢予看的意思,就是想他多多照顾着姐姐。
“丈夫不能喝酒。”谢予眯着眼念了句,“大夫还说这个了?这丈夫喝酒和媳妇怀孕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有?假如一个有人会发酒疯,他会打媳妇。有病的人,喝了酒,还会猝死,留下妻儿怎么办?”这条就是他自己加的,刚好被谢予抽到,念出来,沈文远有些着急,急急说了一些辩解的话。
他不善撒谎,说这些,脸都涨红了。察觉到自己太多激动,他缓了缓语气又道,“你看,你喝了酒,就要姐姐照顾。”
谢予一听就乐了,感情是害怕累着他姐姐呀,还真是难为小舅子了。
“好,我往后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