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五点钟,天还一片黑,徐鲲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被父母生气地喊了起来,屋里面那个味道太精彩了,直接把徐怀山和李秀梅熏醒了。
洗了整整两个小时,六十多度的热水连续烫着,徐鲲的腿脚都快变成猪蹄了,红的发亮了,那个味道还是淡淡的存在着。
已经有了一堆外号的徐鲲,实在不想加上个”臭虫哥”的新外号,只能郁闷地独自爬山去,慢慢等着身上的味道消散掉。
刚到大圣山脚下,徐鲲还没有停好电瓶车,一神就打来了电话:“徐小仙啊,你这事做的太不地道了,把人给收拾了,结果留下一大堆尾巴给政府。商业中心那个味道啊,熏倒了十几个环卫工,最后没办法只能出动了生化部队,你是不是该交点处理费啊?”
徐鲲听得心里直打鼓,硬着头皮回答道:“您老有证据嘛,我可是奉公守法的好市民!倒是有人一直想逼我卖店,夜里不知道洒了什么在我店外面,搞的我都没办法开门了,这个事情政府是不是该管一管啊?”
“呦呵,你小子嘴巴够紧的啊,不过手段也真厉害!我都没想到,你能收拾掉鬼王堂的沈天风,那家伙可是鬼王堂的核心弟子,在香江也算是后起之秀了。徐小仙啊徐小仙,你可真是给我一个惊喜啊!”一神也不禁感慨起来,徐鲲的修为远远超出了自己的估计。
“咳咳,您老说笑了,昨天是有一个叫沈天风的来过,说要给他师弟赖三刀报仇,递了份战书给我。唉,那家伙脑袋秀逗了,也不看看什么年代了,谁去接他的战书啊?”徐鲲半真半假地讲述着,话里话外坚决不承认和沈天风发生过冲突。
“你小子啊,滑的像个泥鳅!这次算你运气好,监控全都坏掉了,但是能够灭杀沈天风的高手,已经上了局里的名单了,以后你自求多福吧,随时做好喝茶的准备!”一神幸灾乐祸地挪揄着徐鲲,同时也在提醒他注意了。
“我靠!还讲不讲道理了,难道只能沈天风来杀我,还不准我还手了?我这叫正当防卫,正当防卫,您老懂吗?”徐鲲气急败坏了,这上了黑名单的日子,以后还怎么过啊?
“咦,你不是说和你没关系的嘛,怎么变成正当防卫了?把他都打成植物人了,这个叫防卫过当吧?嘴上没毛,办事不牢啊,信不信你这一喊,明天鬼王堂的人就杀到海连市了?”一神乐坏了,你小子这次终于说漏嘴了吧。
徐鲲一下子沉默了,知道被一神抓住了把柄,但是也知道一神没有恶意,就是想拉自己为国效力,可是自己必须按照师父说的,先参加全国风水大赛。
“嘿嘿,孙大师啊,我还在上学,您现在说这些是不是早了点啊?像这种用小鬼害人的家伙,我出手灭了他,国家是不是该给我点保障啊?”
“你小子,这时候才知道害怕啊?这件事我给你担了下来,已经算在我头上了,但是,上面确实盯上你了,正在调查你的师承来历,很快就有人来找你,自己好好想想怎么说吧!”一神严肃地警告起了徐鲲,让他想清楚该怎么说。
挂掉了电话后,徐鲲陷入了深深的苦恼中,调查自己的师承来历,爷爷根本就不是大仙,这一调查不就穿帮了?
师父曾经告诉过自己,按照国家规定,每一个达到望气阶的大仙,都会有驱邪阶的高手上门登记注册,为的是防止他们作奸犯科,先给他们套上紧箍咒。
同时,他们传承的弟子,达到了望气阶后,必须要主动申请登记注册,如果敢有隐瞒的话,一切后果自负。
徐鲲属于一个异类,出道之时已经是望气阶了,又没有够分量的师父,这在当今大仙界实属罕见,甚至可以说几乎不可能。
没有传承的法门,没有培养的丹药,没有指导的师父,一个散修穷其一生,都很难达到望气阶,更不要说能够灭掉鬼王堂的核心弟子了。
如果徐鲲不能证明自己的法术传承,那他很可能是国外势力培养的内奸,不要说国家信不过他,很可能为了国家安全,时刻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传承,该死的传承,我该怎么蒙混过关啊?
就在徐鲲绞尽脑汁想了两天,怎么都编不出来师承来历时,突然接到了郑教授的电话,让他立刻赶到苍梧社团,有重要的考古任务,马上就要出发。
赶到苍梧社团之后,郑教授来不及讲解考古任务,催促着徐鲲等人带上装备,马上出发。
徐鲲等一行八人,赶紧将装备搬上了中巴车,带队的郑教授,在车上给大家讲解起了此次考古任务,并且强调了此次任务的危险性。
海连市位于东海之滨,近岸有很多大大小小的海岛,昨天有一艘躲避风浪的渔船,停在了离岸十里的一座荒岛上。
没想到渔船的发动机出了故障,船长只能联系了港口后,等待着救援船只的到来。
闲着无事的船员们,就在二十几亩地大的荒岛上溜达起来,无意之中,有人发现了一个被堵住的的山洞。
好奇的船员们,找来了工具,费了半天的劲,总算清理掉了洞口的碎石,进去之后,里面别有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