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逻凤忽见李谡反旋而出,顿觉浑身彻寒如骨,内心大惊,狂吼一声,拼命击出一掌,将其震但,身形已蹬蹬后退,心中对李谡与李焱及她自己早前背道而驰的武功暗自骇然,忙运功驱散身上余寒。
李焱见李谡两剑迫退阁逻凤,心中不禁暗忖:
“哦?看来娘消失几月,果然是脱胎换骨,功力猛增不少。”
思忖之际,忽然瞥见神心身上散着一股浓浓的白雾,不禁大惊道:
“啊?神心前辈,你怎么啦?”
说着,忙凝神细看,赫然是那四溢的剑寒触其全顿时化着热气蒸发,剑寒四散横涌,波及全身,功力弱者尽感彻骨入骨,纷纷后退。
数丈外的蒙蛮军将士们作壁上观虽未受波及,也不禁为之动容,将军乌立蛮惊叹道:
“这李果儿的剑法比先前更为凌厉万分,真想不到她开始并未动真格,竟是这样一个深不可测的高手,大王今次大事不妙。”
其身旁的塔纳点头道:
“我也感觉到她的功力还在提升,似乎好戏还在后头。”
还在提升?那…
众人惊愕之际,李谡身形退复进,毫不乘势喘息,身形坠地的同时,手中飞鸿赫然脱手疾掷而出,身形同时狂风般卷起。
李谡此时的归元剑法以快、绝别具一格,阁逻凤不擅长应付这种套路,剑到,人亦杀到!乍见之下不禁暗惊:
“嘿!她快得如此厉害,如今没有天魔罡气护体,务须加倍提防,”
心念一决,疾运全身功力布于全身。
李谡身形去凌空一旋,咻的一声,以脚御剑,疾攻阁逻凤。
这可真是太神奇了!用脚来控制剑!
不过,先天高手尽可真气外放,御控事物,李谡这一脚来吸附御剑,倒并不显得奇了,只说少见多怪…
阁逻凤也大吃一惊,没料到李谡的归元剑法竟怪异如斯,乍见她提气的抽身一荡,以腿卸剑回旋疾削,内心大惊,不敢硬挡,身形疾闪,险险避过。
阁逻凤见避过李谡怪异万分一击,尚未定神,剑光又起。
李谡猛地回蹬,飞鸿闪电向其咽喉横削而至,正是归元剑法中的第二招,剑元归一。
李谡连绵攻势,快绝无伦,凌厉无匹。阁逻凤被逼得毫无闪避的余地,聚见剑光又至,大喝一声:
“好,竟能躲过本王连番杀着,本王要你的命。”
话声中陡提全身功力,右臂一抖,硬挡而出。
当的一声脆响,阁逻凤的精钢护腕己然被李谡一剑劈碎,直劈见骨,鲜血狂溅而出,阁逻凤痛楚难当,不禁大喝一声,身形疾退。
李谡一剑得手,更是疯狂抢攻,不给其任何喘息之机,水挪移闪电横扫而出,啪的一声,踢在阁逻凤创口,疼得他呲牙咧嘴,冷汗淋漓,阁逻凤不愧是南诏最强悍帝王,在此剧痛下,唯咬牙坚持,大喝一声,硬拍下手腕上的飞鸿剑。
可惜,阁逻凤虽拍下飞鸿剑,上路防守太空,李谡已然身形一侧,乘势以矢骄灵动双腿连环扫向他脸庞。
“啪。啪!”两声暴响,阁逻凤面门己然连中两腿,整个人七荤八素,踉跄三步方才拿桩站稳之虞,不禁冷哼一声,哇的吐出一口鲜血。
但他确凶狠绝伦,强悍无匹,咬牙忍痛,全力轰出了一掌!
“彭”的一声巨响,李谡始料不及,被一掌击在背上,此掌着实不轻,顿是张嘴喷了一口鲜血,身如败絮,震得直飞而出。
李焱见状大惊,脱口呼道:
“娘!”
呼声中,身形直扑而出。
阁逻凤虽击伤李谡,却己是头昏脑胀,踉跄后退。
然而,此时李谡地起了强烈变化,浑身闪烁着一层薄薄的光圈,回旋闪耀,眩人眼目,双目一睁,再度闪现一股战意。
“彭”的一声响,身形身地上疾弹而起,发动了她又一击,骄指成剑,快如狂风骤雨般的直攻向阁逻凤,卷动一片剑浪。
南诏高手乍见之尽皆惊然动容,惊呼出口:
“大王,小心!”
阁逻凤乍见之下也不禁为之神色一变,厉喝一声:
“好家伙,你竟然还可以再战?”
不错!李谡一直在边领悟伏羲剑法,融会为一,再攻出这雷霆一击,这一击之快、之狠,此时负伤的阁逻凤根本无法闪避,话方出口,隆的一声巨响,己然被击中前胸。
四周抢救的南诏蒙蛮军也被李谡强硕无匹,霸道绝伦,石破天开的一击震得横飞而出,兵器脱手,惨呼嘶嚎不绝。
阁逻凤猝遭重击,体内气浮血涌,不禁暴喝一声:
“去死吧!”
喝声中,拼命弹起,狠狠攻出一拳,“彭”的一声巨响击中了李谡的腹部,赫然是两败俱伤的打法。
李谡不禁冷哼一声,嘴角浸血,身形疾闪,以指当剑疾攻而出。
高手过招,却打至拳拳到肉,掌掌奏效,双方都是遍体鳞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