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纯脸色潮红未退,眉目之间依然是浮现着让人心神摇曳的妩媚,修长的玉体紧紧裹在被子里,与李弘强壮的身体,严丝合缝的贴合在一起。
感受着紧致丰满的身躯与自己紧紧的贴合着,一边抚摸着白纯如瀑般的秀发,一边与白纯望向窗户外面,那在天地间弥漫开来的雪花。
手掌紧紧贴合一只柔软雪白的山峰,感受着峰顶的美色在掌心渐渐凸起,那一双修长的玉腿又一次开始紧紧夹缠着自己的大腿。
四目相望,李弘不由分说的翻身,再一次把白纯雪白柔软的躯体,压在了自己的身下,随着一声幸福愉悦的娇呼,两人再一次在雪色美景相伴间,徜徉在柔情似水的桃色世界。
小小的山村渐渐被漫天弥漫的雪花,无声无息的覆盖,山村最里头的那处木屋内,却依然是春色荡漾、余味未消。
白纯小鸟依人的蜷缩在李弘宽阔、坚实的胸口,雪白光滑的背部渗着一层光洁如玉的细汗,长长的秀发带着一丝慵懒与春色,柔顺的铺在李弘身上。
“这么说来,怕不是小事儿呢,肯定不止荥阳一个如此阴奉阳违了。”白纯下巴顶着李弘的胸口,樱唇一开一合的说道。
“谁知道呢,这事儿回去还需要再查,如果不解决,想要开垦更多的良田,百姓们决计不会干的。”李弘抚摸着白纯柔滑的肩头,目光放在白纯裸露在被外的腰 臀处,迷人心动的完美丰腴弧线,让他不自觉的身下再次异动起来。
“不过话说回来,李义府这一策略倒是不错呢,让黎民百姓可以随意开垦田地,而且不用额外缴纳租庸调,倒是能激起百姓的积极性呢。”白纯感受着胸腹下李弘的变化,娇躯不由一颤,刚才那醉人的快感在体内还未完全消散,但殿下隐约已经雄风再起了。
“但朝廷户部当年制定的律制,到了地方却变了味道,依然还需依照原有的田地缴税,难怪百姓不愿意开垦荒地,就算开垦了,也不过是因为粮食不够吃,只能拼了老命,在缴纳大部分后,留下一小部分养家糊口,与朝廷的律制相去甚远啊。”胸前的秀发在自己胸口移动,手里拿起一缕缕光滑的秀发,享受着白纯的服侍,叹口气说道。
时间如外面的寂静的雪花一般,在无声无息的往前移动,红泥小火炉在灭了一次后,再次被点燃,两人洗漱完毕后,这才坐在案几,开始静静的欣赏着外面漆黑夜色的雪花。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李弘盯着那小火炉,突然淡淡的开口说道。
“咦?您可是好久没有作诗了呢。”白纯拄着下巴,神色之间因为李弘的折腾,以及她自己的狂热,整个人显得略带一些疲惫。
李弘嘴角带着他那一抹标志的坏笑,望着白纯胸前,不曾紧紧裹住,而裸露出来的雪白乳沟,紧紧盯着说道:“吃饱了撑的,所以想起来了。”
“哼,天色不早了,您还是早些歇息吧,明日不是还要給学堂选址吗。”白纯看着李弘喝完最后一杯米酒后,白了一眼说道。
天色蒙蒙亮,但下了一夜的雪并没有停下来,依然不知疲倦的,从高空中缓缓落下。
荥阳县内,两个穿着皮裘的男子,烦闷的看了看天空,嘟囔道:“真不知道这雪是藏在天上哪个角落里了,怎么就下起来没完没了了。”
“别抱怨了,正事儿要紧。”另外一个拍了拍领子上的雪花,打量着冷清的街道两边,开着门的店铺,像是在寻找着什么。
不一会儿的功夫,便听花孟低声说道:“到了,就是这里了。”
“合一铺?”惊蛰看了看手上的店铺名字,再看了看眼前店铺的名字,两厢对照后,便冲花孟点点头,而后两人一前一后的走了进去。
掌柜的看着大雪天进来的两人,眼光毒辣的掌柜观其二人的服饰,并不像是走投无路、或者缺钱之人般神色焦虑。
但既然做的是当铺,来了人后便得起身迎客才是,于是呵呵笑道:“二位请了,不知道二位有何需要?”
惊蛰手心一摊,一只精致的耳环便出现在了手心,鹰一般锐利的眸子紧紧盯着掌柜的眼睛,冷声道:“这只耳环可是被人当在你们这里的?”
当铺无论是掌柜还是伙计,眼过千物,记个十之八九是没有问题的,所以当看到这一只耳环,登时脸上不由的僵了下,挤出一丝笑容道:“这……不知二位为何笃定,这便是本当铺当来之物?”
掌柜的看着意图越来越是来者不善的两人,心里早就开始后悔莫及了,当初被两个土包子拿来时,自己就惊奇,他们手里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精致的耳环!
看其做工等等的精致度,很像是宫里流出来的,但因此物只有一个,而且出现在了两个乡野之人的手里,想来不是捡到的,就是替别人典当的。
当初抱着侥幸的心理,低价收了这只耳环,转手就卖了高出两倍的价钱,本以为这样一来,就算是这只耳环来路可疑,也与自己没关系了,但没想到,这还没几天的功夫呢,就被人家找上门来了。
惊蛰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