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这时候,屋外有人出声叫唤:“罗木匠,在家吗?”
中年人赶紧站了起来,对着外面喊道:“谁啊!”
原来小敏的父亲是一个木匠,然后就听到门外传来了声音,我特么也是纳闷,身体被打残了,估计连阴骨都碎了,所以现在连感应都感应不了。
“邻村的老叔谢老九过世了,我过去帮忙白事,他家人让我跑你这来订一口棺材,你大概什么时候能好?”
“我这正好有一口现成的,也是年前刚刚打好的。”罗木匠说。
“怎么还有现成的啊?”那人诧异的问。
“这没事的时候总要找点事做,不能白闲着不是,何况按照以往的习俗,年前年后总有一些老人会过世的,总要备着,不然我哪有时间同时打几口。”罗木匠解释说。
“那倒也是,只不过尺寸对吗?能装得下不?”
“这不开玩笑吗?这棺材都是标准规格。”罗木匠说:“你放心,十里八乡都找我买,绝对没问题的,何况这事得秘密进行,不要声张,你们晚上让人来拉吧,白天会被查到。”
“好的,那我们来拉再给你钱。”
“没事没事。”
然后那人好像就走了,只有罗木匠走了进来,他看了看我们说:“你们自己玩着,那口棺材我再稍微修修,那棺材盖还没打好。”
“好的,您忙。”我点了点头。
然后不一会儿就听到大厅传来刨子刨木板的声音了,那种哗啦哗啦的声音,感觉听着很过瘾。
我这才转头看向小敏,我一本正经的说:“小敏,你老实告诉我,这口棺材是不是原本是替我准备的?”
小敏微微惊讶的看着我,而后轻轻的点了点头。
“我一猜想也是,棺材一般都是订做的,哪有现成的。”我深唿吸一口气说:“还真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别这么说,大哥哥不是醒过来了吗?”小敏安慰我说,笑容甜甜的。
“没事,我大风大浪见多了,我这次也肯定能挺过去的,我还要去找我媳妇。”我咬牙坚定了信心。
“啊,你都有媳妇了啊?”她惊讶的看着我说:“看你样子才才十六七岁吧?”
我点了点头,说:“没办法,农村的孩子成家早,何况还是包办的。”
“啊?”从小敏的脸上,看见了丝丝的那种什么情绪,丫的,祸害人啊,又一位被哥的帅气所折服的懵懂少女,作孽啊!
我赶紧扯开话题,我说:“那当时发现我的时候,我的身边有没有其他的东西,比如背包什么的?”
小敏摇了摇头说:“什么都没有,就一身血淋淋的衣服,不过换下来,我爸就给烧了,你现在身上穿的这套是我爸的。”
“哦。”我点了点头,然后看着盖在被子里的身躯,却一点知觉都没有,感觉好像这具身躯是别人的。
“大哥哥,你饿不饿,想吃什么,我去给你煮。”小敏关心的说。
“不用了,我不饿,也感觉不到饿。”我微微笑的看着小敏,然后对她说:“你去练习书法和朗诵诗词吧,你让我静静,我想想一些事。”
“好的,有事你喊我。”然后她就到边上去了。
我仰面躺着,看着边上还在滴液的吊瓶,里面的透明液体应该是葡萄糖,这些天估计就是这玩意提供的营养。
然后我试着沟通身躯,但是一点感觉也没有,只有头和脖子可以转头。
然后我的头就左右转动一下,颈椎处突然发出咔咔的声响,应该是骨骼摩擦的声音。
不过这一声响之后,感觉后劲处传来了巨痒,我记得爷爷说过,神经里传来的痒是原本堵了的血路,现在开始流通了,所以会产生痒的感觉。
然后慢慢的从脖子传输到了锁骨上,我的锁骨可是阴骨,慢慢的锁骨的位置也开始痒了起来,再然后是两只手臂,我的右手臂也是阴骨。
只不过当血液流通之时,剧烈的疼痛也开始传了过来,我感觉锁骨和手臂剧烈的疼痛,疼得我嘶嘶倒吸冷气,疼得发出低沉的啊啊声。
“大哥哥,你怎么啦?”小敏走了过来,一见我,吓了一跳说:“你是怎么啦?出了这么多的汗。”
“没事,没事,你拿块毛巾给我擦汗。”我咬着牙齿说。
“好的。”然后她就去拿了一口粉红色的毛巾,看样子应该是她自己洗脸的毛巾,然后轻轻帮我擦拭。
平时的刀剑伤,那种痛属于外伤,但是此刻这种是筋骨膜的痛,属于是神经痛,这种很致命的,疼得让我都受不了。
不过为了能康复,我也是豁出去了,锁骨虽然也裂了,但是此刻正慢慢的产生阴气,然后慢慢包裹锁骨,然后再慢慢的传递到肩胛,而右手的手臂也开始产生阴气了,逐渐随着全身的气血流通,蔓延到全身。
疼痛才慢慢好些,我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只不过全身都好多部位是堵的,也就是血脉不通的,并且通的部位,有好多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