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这样了。
“那刽子手的刀,你们准备保底多少?”
“你给个行情价?”
“十万吧?我按照一般古董收藏刀的价格估算。”
“可以!”
“仵作之眼这个就难了,有生命危险,很难定价。”掌柜苦笑着说。
“二十万如何?”我想想说。
“那就二十万吧,到时候如果不行,再加价。”
“那个金线怎么算?按米,还是?”
“一副十万,这玩意也少,难搞,可遇不可求。”掌柜说。
“那就依你。”我点了点头,之前我们卖掉的那些可存了不少钱,相对那些来说,今天挂的单都是小钱。
“行,那就付担保金四十万。”
我与月兰对视了一眼,然后给爷爷发了短信,因为钱都在爷爷那里。
不一会儿,爷爷回了短信,甚至短信里还有转账的凭证,我把凭证给掌柜看,他高兴的说:“爽快,我这立马挂上去,您就回去等消息吧,我一有消息就通知您,谢谢两位老顾客的照顾,这茶水算我的。”
我微微笑,这茶水才两百块,谅他也没脸皮收钱。
我们笑笑便离开了大丰茶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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