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田力,你再动手动脚,小心我不客气。”
田力赶紧夹住双腿,这才开了口,当然,还是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雪儿,你就让我好好摸摸我的羽绒服吧。”
梅雪咬牙切齿的看着田力,“田力,你摸得好象不是羽绒服吧?”
田力振振有词,“雪儿,你说我除了羽绒服,摸到你身体了吗?”
梅雪想了想,这倒真没有。
但是梅雪明白,死田力是在趁机占她便宜,所以,梅雪断然决定,把羽绒服脱给田力,你拿到厕所,爱咋揉一边揉去。
但是田力一下子按住了梅雪的手,眼泪汪汪的说道,“雪儿,你已经失信一次,难道你为了这一件小事,要再次失信于我吗?”
梅雪:“我……”
梅雪哑口无言,如果连揉搓自己都变成了小事,她真不知道,田力心目中,什么才是大事。
但是自己真的背不起一再失信的罪名呀!
算了,随他去吧,不就是摸摸,羽绒服吗,给他,摸够了不就可以了吗?
于是田力幸福的摸着,羽绒服,这一摸,就是一个小时。
这一路摸下来,羽绒服倒没有什么变化,梅雪却受不了了。
她感到浑身软,面颊潮红,呼吸急促,心跳加剧,血液流加快,下面更加潮湿……
这分明是动情的征兆呀!
“田力,你不要,再揉,羽绒服了,我受不了了。”梅雪低声呢喃,伸手扶住了墙,要不然,她非瘫软进田力怀里不可。
“好的好的,我不摸了。”田力这一次答应的十分爽快,这让梅雪惊讶不止。
但是田力接下来的动作,却让梅雪再也忍不住了。
田力的动作很简单,那就是褪去梅雪的,哦,自己的羽绒服,不过这小子拉住梅雪的拉链,猛然用力一拉,梅雪羽绒服上的拉锁拉手,一下子被拉断裂开来。
田力蹲在梅雪面前,眼睛好像是看着那个损坏的拉锁,其实他的狗眼,已经盯着梅雪下面某个高高的部位,还不停的吞咽唾沫。
梅雪真怕自己控制不住,做出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情,所以,她嘶哑着声音催促田力,“田力,你快点脱好不好,我站得腿都酸了。”
田力赶紧答应,“马上就好,只是这拉锁坏了,我得用牙齿咬着才能拉开。”
梅雪现在已经不再计较田力褪下羽绒服的方法了,她只祈求田力赶快把羽绒服拿走。
但是她马上现,田力的这个解拉锁的方法有多么猥琐。
田力把头伸到自己羽绒服拉锁部位,然后咬向了那个拉锁头。
但是田力咬了半天,也没有咬住拉锁,因为梅雪根本没有听到拉锁拉开的声音,反倒是自己那里,被田力的脸部紧紧贴住,梅雪甚至感到田力的脸,在不停的摩擦着自己那个根本不能被野男人碰的地方。
她已经把持不住,下面一阵潮湿。
田力越摩擦感到越光滑,就像是抹了润滑油一样。
梅雪再也把持不住,身子一软,瘫软了下来,田力敏捷的一伸手,准确的搂住了梅雪。
“田力,你快点把羽绒服脱了吧。”梅雪声音小如蚊蚋。
“好的好的,马上就好。”
田力答应了一声,用了两秒钟时间,就把梅雪的羽绒服拉链拉开,顺手一撸,刚才花费了一个半小时没有脱下来的羽绒服,现在田力竟然在五秒钟之内,已经完成了这件艰巨的工作。
田力不但脱下了羽绒服,那灵巧的咸猪手,一下子伸到了羊毛衫里面。
“田力,你要干什么?”梅雪感到田力的手,竟然伸进了自己里面,他突然直起了身子。她的本意是让田力把羽绒服脱下来拿走,但是现在看来,田力的目的远不止这些。
看来刚才自己的表达,有着严重的歧义,但是田力这个死不要脸的,明显朝着对自己有利的方面理解,并且付诸了行动。
但是这货做的还很理直气壮。
只见田力轻轻咬住了梅雪的耳垂,那热气熏得梅雪一下子失去了力气。
“我想把羽绒服里面的衬布也拿走。”田力说的很坦荡。
要不是梅雪浑身无力,她一定把田力的臭嘴撕烂,那是衬布吗?
要是按照他的说法,自己的人,估计一会儿也得成了羽绒服的衣服架子,然后被田力一并拿走。
田力真的有这个打算。
因为他的手,已经伸到了他所谓的羽绒服衬布里面。
“田力,你究竟要干什么。”梅雪无力地问了一句。
田力坏坏的一笑,轻轻的说了一句,“我只想拿走你给我的惊喜。”
梅雪浑身软,再也没有力气抵抗,只能任由田力把自己抱到办公室休息用的办公床上。
这张自己办公时午休,或者晚上加班时使用的小床,今天却成了田力办公的地方。
田力手脚麻利的褪去了自己的衣物,然后朝着双手捂脸的梅雪扑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