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田力良久,公爵夫人一下子把田力搂到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田力顺从的倚在公爵夫人的怀里,眼睛也感到发热。
“我的儿啊!”公爵夫人的一句话,让田力瞬间石化。
“咳咳,”公爵连声咳嗽,“我说夫人,你倒是慢慢的来,这样会把孩子吓坏的。”
“我不,这么多年了,我都没有看到我的儿,我太想他了,我一看到他就想哭。”
“那你就哭吧。”公爵无奈的摇了摇头。
“呜呜……哇哇……咦咦……”
等了好久,公爵夫人的咏叹调才唱完。
她听到旁边没动静,转身一看,气炸了肺。
“我说田鼎,你是故意气我是不是,我们的儿子都来了,你还看个鸟报纸。”公爵夫人劈手把公爵手里的报纸给夺了过去,一下子撕了开来。
公爵摊了摊手,无奈的拿起了烟斗。
公爵夫人不再搭理公爵,把田力的头扶起来,左一眼右一眼的打量个不停。
“力儿,你今年应该十八岁了吧,看这脸蛋,粉嘟嘟的真好看。哎呀,你都长胡须了,真是长成大孩子了呀!”
田力暗自腹诽,我都十八了,还不长胡须,我是太监呀?
“咳咳,那个这位女士,我好像不认识你吧?”
田力好不容易挣脱了公爵夫人的拉扯,赶紧朝旁边坐了坐。
公爵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田鼎,你在笑我跟你急。”公爵夫人的尴尬化成了怒气,朝着公爵倾泻了过去。
*腚?
田力目瞪口呆,这世界怎么这么疯狂,名字也可以乱起吗?
公爵尴尬的看着公爵夫人,也不敢跟他计较,转身看着田力,“田力,请先容我做一下介绍,我叫田鼎,和你一样的田,鼎是国之鼎器的鼎。”
田力这才明白,哦,原来不是*腚呀!不过他一想到这里,就感到一阵恶寒,要是田字是那个*字,那自己的田力,不就成了*里了吗?这个比*腚更恶心。
公爵夫人接了一句,“我叫凌若兰。是……”
公爵打断了公爵夫人的话,说了一句,“在做更深入介绍之前,我问你一句,你的左腋窝下面,是不是有一个瘊子?”
田力左胳膊一夹,老天,这么**的事情,他是怎么知道的。
“田力,你的沟沟里面,是不是还有一个红痣?”公爵夫人赶紧补充了一句。
田力感觉菊花一紧。
那个**部位,可以说,就连那几个女孩子都没有注意过,除非……
田力想到了一个原因。
“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田力看着二人。
“因为那是你的胎记。”公爵盯着田力。
“田力,我们知道哪些,说明我们就是你的爸妈呀!”公爵夫人又朝田力伸出了手。
田力猛然站了起来,躲开了公爵夫人的拥抱,他死死的盯着二人,语气变得冰冷,“别说得那么亲热。如果你们是我的爸妈,那么我小时候最需要父爱母爱的时候,你们在哪里,在村子里别的孩子幸福的围着父母,被父母疼爱的时候,你们在哪里,在我受到同学欺负,举目无亲的时候,你们在哪里,在我病重在床,差一点死去的时候,你们在哪里?如今我长大了,至少没了父母可以独自生活的时候,你们来了,你们觉得我还需要吗?”
公爵夫人呆呆的看着田力,猛然捂住了脸,哭泣了起来。
公爵面色沉重,他看着田力,叹了口气,“孩子,对于我们没能给你应得的父爱母爱,我们深表歉意……”
“够了,我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你一句深表歉意就都打发了,这也太轻松了吧?”田力哭喊起来。
公爵看着田力,一言不发。
过了许久,田力终于止住了哭泣,他眼睛通红的看着公爵。
公爵看着田力,微微一笑,“孩子,发泄一下情绪是可以的,但是我不希望你永远被情绪控制,那样的话,你就不是我田鼎的血脉,因为我们田家人的血脉里,永远蕴含着坚强,蕴含着忍耐。”
看着田力情绪慢慢稳定下来,公爵点了点头,“孩子,接下来,我要给你将一个故事,听完故事,我相信你就会明白了。”
公爵拿起自己的烟斗,抽了一口,慢慢的讲述起来。
“在很久以前,在华夏南省奉云县里,哦,现在应该叫做奉云市,有一个村子,叫做田家庄,田家庄有一个古老的家族,田氏家族。这个家族家大业大,在当地也属于名门望族,深受附近百姓的尊敬。
田氏家族一直兴旺发达,如果没有异常,他会一直发展下去,直到到了我的爷爷一辈,家族发生了一件惊天大事。”
公爵抽了一口烟,陷入了深深地回忆中。
“事情的起因很简单,我爷爷偶然间,救了一个即将重病而亡的道士,并且让他到庄上养病。
半年之后,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