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力摇头晃脑的接了一句,“例假。”
安喜平柳眉倒竖,咬牙切齿的看着田力,“你作死是不是,那玩意儿是成语吗?你今天再给我捣乱,我把你切了。”
田力立即觉得裆部凉,赶紧改了口,“例行公事。”
安喜平一指头弹到田力的脑门上,周围几个人都听到了清脆的撞击声。
田力疼的眼泪差一点下来,“我说喜平姐你这就不对了吧,我都接上来了,你怎么还弹我?”安喜平得意的一笑,“这算是对你捣乱的惩罚。”
然后安喜平继续向下接龙,“事出有因。”
姚正琴接了一个,“因果报应。”
田青竹继续,“莺歌燕舞。”
由稚子:无中生有。
田力:油嘴滑舌。
安喜平看了田力一眼,“我看你就够油嘴滑舌的。”
田力那个气呀,我正儿八经的接,你还找我的岔,好你等着。
游戏继续进行。
安喜平接了一个舌战群儒,然后夹了一块腐竹,放到嘴里。
这个儒字难坏了姚正琴,她儒了半天,也没儒上来,田力狠狠地瞪着姚正琴的汝汝,咽了一口唾沫。
“正琴,你可是接不上来了。”田青竹说完就是一个爆栗。
姚正琴揉了揉额头,“那我起头,天怒人怨。”
田青竹扑哧一笑,“正琴,就被弹了一指头,就天怒人怨了。好你听我的成语,怨天尤人。”
由稚子随口接到,“人寿年丰。”
田力夹了一个鸡脖,放到嘴里嚼着,口齿不清的说道,“丰乳肥臀。”
几个人都不说话了。
安喜平死死盯着田力,“田力,你能说一句人话吗?你再给我耍流氓我们把你踢出去。”
几个人都催着安喜平,“喜平姐,甭理他,他就是一个大色狼,我们继续。”
安喜平点了点头,准备接下一个成语。“吞吞吐吐。”
田力差一点栽倒在地,那个臀能吞吗?
姚正琴这一次接的很顺溜,“图穷匕见。”
田青竹:见财起意。
由稚子,意乱情迷。
田力:蜜蜜真大。
……
没人再玩了。
这还怎么玩下去。
安喜平瞪着田力,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朝田力摆了摆手,“田力,我无话可说了,你收拾碗筷,刷碗去吧。”田力目瞪口呆,“四位,好像你们才是女子吧,你们这么多人,让我一个男子刷碗,这有些不妥吧?”安喜平看着田力,“我以为很妥。”
田力求助的看了一圈,除了由稚子低头喝茶之外,其余两个女子都拼命地点头,“我也以为很妥。”
最后田力哭着刷碗去了,然后四个女孩子围在一起说起了悄悄话。
田力好不容易洗完了碗,又擦擦眼睛,从厨房走了出来,看到几个女孩正在热烈的谈论着什么。他眼珠一转,一个瞬移,出现在了女孩子的身旁。
安喜平正拉着姚正琴的上衣领子,从领口朝着姚正琴的衣服里面看着,“哟,正琴,你这真好看。”
田力赶紧伸出了头,“什么真好看,来让我也看看。”
安喜平一脚踹了过去,“看什么看,女孩子的事情,你掺和什么,滚蛋走睡觉去。”
……
梁明办事效率很高,第二天就派过来一个人,并且通知田力上午九点去机场接人。
梁明告诉田力,那个人叫做萧基,然后就挂了电话。
田力还想再问问这个人的基本情况,可是再打过去,梁明已经关机。
田力无奈的放下了电话,然后到巷子口,开了那辆路虎揽胜,朝着机场驶去。
时间不大,田力来到机场,他看了看时间,刚刚八点半。于是田力从后备箱拿了一个准备好的接机牌,在上面写上,“萧基,田力欢迎你。”
然后靠在车上,悠闲地抽着烟,然后拿出手机,打开3g书城,开始看起一本名字为《美女快过来》的网络来。
九点钟,一架西南航空公司的空中客车平稳的停在了停机坪上。
机上的乘客6续的下了飞机。
田力瞄了一眼,看那些人还远,就有低头看了一章,等他抬起头,现那些人已经走了过来。田力赶紧把牌子举得高高的。
这时旁边一个老头,背着一个编织袋,伸手朝田力手上的牌子指了指。
田力不耐烦的看了老头一眼,“老爷子,你总得等我接到人,再把牌子给你吧?”
田力心里暗自腹诽,现在拾荒的也太那个了,你直接到我手里抢东西得了。
可是那个老头并没有走,而是站到田力身边,眼睛直直的看着那从面前经过的长腿与短腿,白皙与黝黑,暴漏与含蓄,眼睛不时的亮了一下。
田力鄙夷的看了老头一眼,这真是一句广告词说的,六十岁的年龄,三十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