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金玫瑰是田力的老巢,以田力的名声,这里根本就不需要保安,所以除了几个指挥停车的人,这里的防卫力量几乎是零。
但是李军岂能不考虑这里安保,所以他私下的安排了附近的人手,二十四小时负责金玫瑰的安保工作。要不是郑八蛋是冯巧云名义上的丈夫,他岂能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走廊里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渐渐地来到了冯巧云的办公室门前。
郑八蛋看到救兵来到,叫唤的那叫欢实,就是没有牙齿,表达有些不清楚,“闫哥,就是这小子,在金玫瑰闹事,还打掉了我的牙齿,收拾他,他还带了一个妞,嘻嘻,那个水灵劲就甭提了。闫哥,等一会儿你尝尝,绝对不错,你上完了,让我喝点汤就行了……’
啪的又是一个耳光,郑八蛋滚了出去,嘴里仅剩的几颗牙齿,也光荣的下了岗。
郑八蛋捂着嘴,差一点哭了,“闫哥,你怎么打我呀,是那个小子在闹事……
闫哥没有理会郑八蛋,向前紧走几步,来到田力面前,鞠了一躬,“老大,闫大彪来迟,让您受惊了。”
田力看着闫大彪,“你是?”
闫大彪赶紧自我介绍,“老大,我叫闫大彪,是这一块的负责人,军哥交待我们,务必保证金玫瑰的安全。”
田力点了点头,“李军考虑的蛮周到的,改天我请他吃顿饭。对了,闫大彪,既然你负责这里的安全,这个人怎么能够到这里胡作非为?”
看着田力眼里的精光,闫大彪打了个寒战,“报告老大,这个人叫郑八蛋,他是冯经理的丈夫,所以他来这里,我们也不好阻拦他。”
田力掏出一支烟,安喜平咳嗽了一声,田力无奈的又把烟扔了,“那郑八蛋遇到事情,为什么会找你给他出头?”
闫大彪的汗唰的就下来了,他也不敢擦一下,”报告老大,郑八蛋他们在西边老鸭胡同开了一家私人赌场,正好在我的管辖范围。”
田力点了点头,转过身看着冯巧云,“冯经理,这个人真的是你的丈夫?”
妈的,已经有丈夫了,还告诉老子是初女,冯巧云在田力心中的地位一落千丈。
感受到刻骨的冰冷,冯巧云浑身颤抖,“她低着臻,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
田力眉毛一挑,“哦,怎么讲?”
冯巧云咬牙忍住那种冰冷的感觉,“我父亲赌博,把我和我妈妈输给了这个人,还有他的父亲,于是,我的妈妈成了他父亲的老婆,我就成了他的老婆,但是我不愿意,也没有和他圆房。”
说完这些,她身上冰冷的感觉少了许多。
田力转身坐到了沙上,安喜平拉拉冯巧云,“巧云,你也坐,你把事情说说,田力给你做主。”
冯巧云看了田力一眼,然后坐到了沙上。
闫大彪很有颜色,他朝田力拱了拱手,“老大,我在外边候着,有事你叫我。”
看到田力点头,闫大彪关上了门。
冯巧云两手放到腿中间,显得楚楚可怜,“我的父亲原本开了一个百货门市,由于经营有方,逐渐有了积蓄。我和父亲母亲一家过得和和美美。
我父亲有个赌博的坏毛病。不过母亲看管的严,倒也没有太过出格,也只是小赌怡情。
有一天,郑八蛋的父亲郑碎到我家里叫我父亲去玩,却看到了我的母亲。郑碎当时就呆住了,他惊诧于我母亲的美丽,心里产生了一个恶毒的想法。
郑碎家里私人开了一家赌场,人气很旺,我的父亲经常去那里,不过他一般不赌大的,一般也就百十块钱的输赢。这一天郑碎一叫,我父亲就去了,听着母亲的提醒,父亲不耐烦的走了。
就是这一次,我的家里生了剧变。”
冯巧云的声音低沉了下来,“那一次,郑碎设了一个局,安排了两个自己的人,和我父亲一起玩诈金花。
开始,我父亲着实赢了不少,不过这都是人家设的局。后来的一局,我的父亲牌型很好,竟然是三张纯色akQ。他身后一个人撺掇他下注,其他三个人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都跟了。
无论我父亲如何下注,他们一路跟随。
到最后我父亲手里的注全部下完,对方还在跟,父亲无奈刚想放弃,他身后的那个人又撺掇起来,“老冯,这把牌放弃了多可惜,我要是你,就是把家当压上也在所不惜,毕竟这是稳赢的牌型,除了炸弹,就属你的牌大。”
郑碎和那两个人,朝着父亲身后的那个人一瞪眼,“我说你找死不是,到底是你打牌还是我们打牌,本来想逼老郑下水的,你小子再坏我们的事,我们不客气。”
那个人恐惧的看了郑碎一眼,嘟囔了一句,“那你们也不能坑人吧,明知道别人手里已经没钱,牌型还那么好,要是老郑真的压上他的百货店和你们抗一下,我看你们如何收场。”
郑碎站起来作势要打那人,那人一溜烟跑了。
郑碎又坐了下来,看着我父亲,“老郑,你别听那小子,他坑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