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宋无仁还抓着白雨荷的手,白雨荷身子又一直向后退,所以白雨荷的身体就向前弓了起来。从宋无仁的角度,正好看到白雨荷衬衣里面的凶兆,和凶兆没有掩盖住的又深又白的如沟,甚至能够能够看到两颗隐隐的凸起。
宋无仁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他只觉得浑身血气翻涌,他真的没有见过这么大的。真的。
煤气灶上的饭漫了出来,火被浇灭了,厨房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液化气的味道。宋无仁松开了白雨荷,走过去把液化气关掉。白雨荷赶紧后退了几步,顺手抓起案板上的菜刀,横在了胸前。
宋无仁看了白雨荷一眼,我所谓的笑了笑,然后掏出了电话,拨了一个号码,放到了耳边,“喂,治国吗,是我,我问你一件事,咱西隔壁的宋晓松前几天在村子里偷伐了几棵树,你看这事该怎么办?”
宋无仁把电话开了免提,里面宋治国嚣张的声音传了过来,“爹,按照刑法规定,偷盗罪至少判处三年有期徒刑,并且交出偷盗所得。”
宋治国差一点笑出来,自己老爹估计又去找白雨荷了,这吓唬人的招数,老爹用得可是炉火纯青。
“好吧,你带人来村里吧,我也不能看着有人犯罪而置之不理。”宋无仁一边说着,一边看着白雨荷。
宋治国答应了一声,“好的,我马上就带人过去。”电话挂了。
白雨荷立即脸色苍白,“叔,我求求你,别让人抓晓松,我们也是没办法,才砍了几棵树,等晓松回来,我叫他赶紧把卖树的钱交给村里。”
宋无仁狞笑不止,“白雨荷,你说的好轻巧,盗窃了东西再送回去就没罪了?那这样行不行,我今天操你一顿,然后再告诉你我不再操你了,你愿意不愿意?”
听到宋无仁满嘴喷粪,白雨荷又后退了几步,“叔,你就放过晓松吧,他还年轻。”
宋无仁眼中**更加强烈,他紧紧盯着白雨荷,就像一只恶狼盯着一只娇小的白羊,“也不是没有办法,这样吧,咱们到上屋去谈。”
白雨荷看着宋无仁贪婪的眼睛,岂不明白他在想什么,她站在墙角动也不动,菜刀仍然横在胸前。
宋无仁看着白雨荷,呵呵笑了起来,“很好,既然给你机会你不知道抓住,我也只好对不起了,宋晓松等着被抓吧。另外我告诉你,派出所抓到有的犯人不愿意交代自己的罪行,最后被活活打死,宋晓松。哼。”
说完宋无仁转身就走。眼睛的余光瞄着白雨荷。
白雨荷一个女人,她对宋晓松爱到骨子里,听到宋晓松竟然有生命危险,她手里的菜刀咣当一声掉到地上,她猛地冲了过来,拉住宋无仁的衣服,“叔,你放了晓松吧,我求求你了。”
宋无仁转过了身,眼中露出了得意的光芒,和我斗,你还太嫩。
看着哭的花枝乱颤的白雨荷,宋无仁已经受不了了,他看着白雨荷,转身向上屋走去。
他走了几步,回头一看,白雨荷还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他站住了身子,冷哼一声,转身又向外边走去。白雨荷一看,咬了咬嘴唇,机械的朝着上屋走去。
屋子里的电话正好响了起来,白雨荷赶紧跑了过去,拿起来电话,刚想接通,身后伸出了一只手,劈手把电话夺了过去,又摔到了地上。
看着一地的零件,白雨荷瘫坐到床上。
宋无仁盯着白雨荷,“自己动手,脱光。”
白雨荷屈辱的慢慢褪去了自己的衣服……
屋子里响起了一阵不似人声的惨叫,和一阵淫荡的笑声。
窗外一朵娇嫩的鲜花上面,爬过来一只蜜蜂,那只蜜蜂伸出尾刺,狠狠地刺进了花心之中,花朵不堪忍受,可是又怎么能够反抗那可恶的蜜蜂的毒刺,花心被刺得一团凌乱……
关强一拳砸到桌子上,口里喘着粗气,“这个畜生。”
宋晓松的眼里流出了血泪,他也没有去擦,“这还不算完,那个老畜生奸阴了我妻子之后,仍不罢休,他竟然从厨房拿了一根黄瓜,捅进了我妻子的里面。
那一次,我妻子得了严重的阴到炎,并且还有轻度会阴撕裂,我多处求医,直到现在还迁延不愈。
更为严重的是,我妻子因为那件事留下了心理阴影,现在我们都不能正常进行夫妻生活,所以我们结婚已经一年了,还没有小孩。
我的母亲知道了这件事,气得昏死过去,加上刚刚做完手术,身体本来不好的母亲就此一病不起,没有多长时间,就离开了人世。
说句实话,要不是我放不下我的雨荷,我早已经活劈了那个老杂种。幸好老天有眼,打雷劈死了这个祸害,老天有眼呀!
另外,我们村子里还有比我更惨的,就是村西头宋小狗,他刚刚结婚三天,妻子就被这个畜生给奸悟了,宋小狗够血性,他拿起家里的一杆老猎枪就去找老畜生,想要崩了他,谁知道他的那个派出所的儿子宋治国正好在家里,看到宋小狗拿着枪进了他家,宋治国直接拔出手枪,一枪打死了宋小狗。
最让人不能忍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