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力大骂,“到底是哪个不长屁眼的家伙这样诽谤我,被我知道了,我一定把她给睡了……”
“你是在骂我吗?”一个硬邦邦的声音响了起来。
安喜平。
田力那脸上立即充满了笑容,“喜平姐,哪能呢,我是在骂那个在梁玉面前说我坏话的人哩,我怎么舍得骂你呀,再说了,咱俩的关系,我骂你不是等于骂我自己吗……”
“那如果我告诉你,那个在梁玉面前诽谤你的就是我呢?”安喜平瞪着田力。
田力:“我……”
田力眼珠一转,立即转移话题,“喜平姐,你大早上怎么不睡觉,跑到这大门前干什么呀?”
“我要是不来这里,那怎么能够听到你骂我的那些话呢?”安喜平慢条斯理。
“就是,要不然我们怎么能够听到你骂喜平姐呢?”从安喜平身后转出了一群人。
不是那些女孩子是谁。
田力疑惑的看着众人,“你们这是干什么,怎么刚刚五点钟,你们就都起床了,难道今天有什么活动?”
安喜平没有再接田力的话,转身看了梁玉一眼,“梁玉,把门打开,把他放进来,我有话问他。”
梁玉很听话的把门打开。
这可把田力给气坏了,哦,我昨天晚上给你做了半天臀部按摩,你都没记得我一点好处,喜平姐给你灌什么迷魂汤了,怎么就那么听话。
不过看到安喜平脸色不善,田力也不敢造次,乖乖的来到安喜平面前,一副听话的样子,“喜平姐,你找我。”
安喜平看了田力一眼,“跟我们上来。”
然后转身上了楼。
田力和一众女孩子都跟着安喜平上了楼,来到了大客厅。
安喜平坐到沙发上,几个人都跟着坐了下来。安喜平看着田力,“田力,跟你说件事。这几天你忙,我一直没有和你说,你知道这一次为什么蕙兰没有来吗?”
田力疑惑的看着安喜平,反问了一句,“喜平姐,我不是问过你,你说蕙兰姐这几天忙,等到忙完了就来了吗?”
安喜平看着田力,摇了摇头,“蕙兰不是忙,那几天你身体不好,我不想给你增加负担,所以我编了一个瞎话。”
田力立即感到了异常,他一下子站了起来,“喜平姐,蕙兰姐到底怎么了?”
安喜平叹了口气,“你先坐下,我慢慢给你说。”
田力坐了下来,死死盯着安喜平,“喜平姐,你把事情经过给我说一下,让我看看怎么办吧。”
“就在一个月前,蕙兰突然接到她家保姆的电话,说惠兴文蕙厅长出事了,要蕙兰回去。蕙兰当时给我说了一声,就马不停蹄的赶到了省城。我当时以为蕙厅长身体不舒服,所以安排好工作以后,也随后赶到了省城。”
蕙兰看了田力一眼,接着说了下去。
“谁知道我到省城,联系到蕙兰以后,才知道根本不是那回事。原来蕙厅长被捕入狱了。
你想想,一个堂堂公安局副厅长,说入狱就入狱了,这不是开玩笑嘛。我和蕙兰到公安厅询问事情原委,却被告知,案件正在审理中,无可奉告。
我们两个人急得,赶紧找人托关系,最后蕙厅长的一个朋友悄悄告诉蕙兰,原来蕙厅长在家里私藏了五百克毒品,被人发现,然后举报了公安局,公安局的人去直接抓了个现行。
按照国家政策,私藏毒品超过五十克,就构成了犯罪,这一下子搜出五百克,那性质就不一样了,这叫做贩卖毒品。
这一上纲上线,蕙厅长就直接被带走了,听说要追查出上下家,可是蕙厅长拒不交代,那可是受了老鼻子罪了,一个六十岁的老人,以前是风光无限的副厅长,现在不但被撸了个干净,而且看那动静,是准备把人往死了整呀。”
安喜平说到这里,眼睛不由得变得通红,旁边的女孩子也抹起了眼泪,如果蕙厅长出了问题,那蕙兰姐可咋办呀?
田力面色阴沉,“我绝对不相信蕙伯伯吸食毒品,更不相信他会贩卖毒品,他缺这点钱吗?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安喜平点了点头,“当时我和蕙兰也是这么想的,但是我们求告无门呀,我们根本就见不到蕙厅长,更谈不上了解案情了。
最后我们实在无奈,蕙兰想到了一个人,那就是公安厅厅长兼党委书记袁桥。”
田力插了一句,“袁桥我记得不是公安厅党委副书记,常务副厅长吗,这才多长时间,他怎么变成正职了?”
乔笑熙接到,“我听我姐夫说,那个袁桥在中央有人,他不知道抓住了原厅长的把柄,一下子把厅长给弄了下来,然后他就名正言顺的接替了一把手位置。”
田力脸色阴沉,这个袁桥绝对不是个好鸟。
安喜平接着刚才的话,“以前袁桥的孩子追过蕙兰,并且蕙厅长基本上也同意了这件事,要不是你横叉一杠子,估计蕙兰现在就是乔家媳妇了。所以蕙兰和袁桥也是相当的熟悉。
于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