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无奈的看着那只德国黑贝尽情的表演,直到最后精尽狗亡。
大家把瘫成一团的德国黑贝拉到一边,都鄙视的看了狗一眼,你倒是悠着点,虽然有的狗,哦,绝大多数狗都没有这种艳遇,但是丢了性命可就不好了。
老鼠悲悲切切,嘴里不住嘟哝,“都是我害了它,都是我害了它……”
阎大彪安排人手,把几个人拖死狗一样的拖了出去,田力没有看到,郑碎的女儿已经醒了过来,正满眼怨毒的死死盯着田力。田力还不知道,他今天的举动,为他以后埋下了多大的一个劲敌。
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安喜平和冯巧云从里屋走了出来,冯巧云紧走几步,来到田力面前,噗通一声跪了下去,吓得田力赶紧伸手拉住了冯巧云,“巧云,有什么话,,站起来说,我们不用那么生分。”
安喜平也走了过来,拉住冯巧云的手,“妹妹,跟他还客气什么,都是自己人。”
田力听得清清楚楚,自己人?这冯巧云也成了自己人?田力扼腕兴叹,大妇呀!这种气度,那绝对是大妇的上上之选,因为只要大妇工作到位,到时候自己的后宫无论填充多少,自己都不用担心,自己只管享受,其余的擦屁股活都有大妇去做……
田力流着口水,徜徉在美好的未来。
安喜平看着田力的猪哥样,知道又犯贱了,可是为了保持自己的风度,也没好意思出手,只是重重的哼了一声。
田力如遭到当头棒喝,一下子清醒过来,才想起来冯巧云还在面前,他擦擦嘴角,看着冯巧云,“巧云,你有什么话就说吧。”
冯巧云擦擦眼睛,看着田力,“力哥,我真的不敢想象,自己今生今世,还能够看到郑碎一家能够有这样的大快人心的结局。力哥,我谢谢你了。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你就是要我的性命,我也在所不惜。”
田力心里暗自腹诽,巧云你怎么能够这么说呢,我最多了你的性,至于命嘛,你自己好好留着吧,应为没有命,就谈不上性,所以你要保存好自己的性和命,到时候把性给我就可以了。
安喜平听力冯巧云的话,本来面色有点难看,现在一看田力听到那话之后的反应,真的气坏了,她狠狠地朝着田力的屁股踹了一脚,转身就走。
安喜平想想就憋气,本来今天是来取钱办公司的,谁知道给自己找了妹妹,并且愿意把性和命都给田力的妹妹,这事办的,安喜平觉得一阵牙酸。
田力一看不妙,赶紧朝冯巧云使了个眼色,然后追了出去,“喜平姐,给钱。”
安喜平两眼发红,这厮就是一个花心大萝卜,见一个爱一个,这以后自己的日子可怎么过呢?听到田力在身后叫唤,她头也不回,狠狠地回了一句,“我不要钱了。”
这时她已经走到了大街上,远处几个男人听到她突然来了这么一句,都很感兴趣的看着安喜平,当看到安喜平还是一个美女时,那眼睛更亮了。
田力在后面紧追不舍,“喜平姐,你不要钱可不行,我可是很负责任的。”他的潜台词是,我已经答应给你筹钱了,如果不给你的话,那多不负责任。
但是那几个闲汉听起来就不是这么回事了。这分明是那个完了男的想给钱,女的自愿倒贴不愿要钱呀。这种好事自己怎么没有遇到。
一个自以为很风流潇洒的男人,一摇一摆的来到安喜平的面前,眼睛紧紧盯着安喜平的胸脯,咽了口唾沫,然后发出了邀请,“小姐,一块吃个饭吧。”
安喜平正在气头上,这货很可悲的变成了出气筒。
安喜平圆睁双眼,恶狠狠地瞪着那货,“你妈是小姐,你姐是小姐,你妹是小姐,你一家都是小姐。”
那货看着这个暴力女,有些不知所措,我不就是请你吃顿饭吗,犯的着这样吗?他有些不高兴的看着安喜平,“小姐,你怎么出言不逊骂人呢?”
安喜平看着这个卖弄男,嘿嘿一阵冷笑,“我不但骂你了,我还踢你呢?”一句话没说完,安喜平抬腿朝着拿货的裆部就是一脚。
猥琐男邀约艳遇不成,不但被臭骂了一通,并且挨了一脚,这货也是个难惹的主,刚才不过是披着羊皮,其本质还是狼的。
色狼。
色狼面目狞狰的朝身后一招手,立即过来了五六个流里流气的青年,穿着宽松的太仔裤,脚蹬人字拖,带着墨镜染着花红柳绿的头发,仿佛像全世界宣布,我是流氓。
色狼看到人员到位,那气焰立即嚣张的极点,“弟兄们,动手,把这个不要钱的暴力女带走,咱们看看她到底有多烈……”
色狼的话还没有说完,啪的一声巨响,他的身子滴溜溜转了几圈,好不容易站稳身子。他捂着脸转过身,朝着地上吐了一口痰,响起了咣咣当当的声音,色狼一看,哦,我的门牙。
他愤怒的瞪着安喜平,“你这个暴力女,在我的弟兄面前,还敢打我。以前我从不打女人,今天我破戒了,我扇死你个小骚逼。”
色狼作势前扑,却被一脚踢飞。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