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露可娇羞的看着田力,慢慢的闭上了眼睛,脸上带着幸福的微笑,眼角还有一颗晶莹的泪珠。
田力爱怜的伸出三叉舌头,轻轻地舔去了风露可眼角的泪水。风露可的泪水又涌了出来,田力又把那里舔干净。
于是,风露可不停地流着,田力不停地舔着。
可儿受了多大的委屈呀!田力叹了口气。
风露可噗嗤乐了,她轻轻地捶着田力的胸脯,睁开大眼睛看和田力。
田力憨厚的一笑,挠了挠头。
风露可眼珠一转,趴到田力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句,“那天晚上,舒服吗?”
就这一句话,就像汽油上扔进去一颗原子弹,嘭的一声燃烧起来。天理浑身就像着火了一样,他的小田力狠狠地顶向了风露可的第一重点部位。
风露可也是浑身发软,“小坏蛋,你那天把我折磨死了,到现在都没有回复。乖,听话,等我恢复了体力再来吧。”风露可轻声哀求。
田力霸道的用力一挺,隔着四层衣服,风露可也感到了田力的火热。
田力污言秽语,“求求你,我的可可,你就救救我吧,不然我非爆炸了不可。”
风露可大眼睛看着田力猴急的样子,她感到下身一阵潮湿,她投降了,“小坏蛋,去把门销住。”
田力就像听到了冲锋号,一边脱去上衣,一边冲向了门口,谁知速度太快,鼻子一下子碰到了门上。
田力什么都顾不得了,赶紧把门销上,转身朝着风露可冲了过去,边走边拉裤子上的拉锁,风露可娇羞的看着田力,把外套脱了下来。
田力突然一声惨叫,风露可抬头一看,田力弯着身子,捂着裆部。
风露可吓了一跳,赶紧跑到田力身边,也顾不得羞涩,拉开了田力的手,看了一眼,风露可就咯咯的笑个不停。
原来田力太猴急,拉拉链一道时拉链勾住了炮皮,生生拉出血槽,生理卫生知识告诉我们,那里血管丰富,神经交错林立,这些都是为了增加快感设置的感应器和能量供应链……咳咳扯远了。
田力一手鲜血,可怜巴巴的看着风露可,“可儿,俺都流血了,你还笑,难道你就不心痛吗?”
看着田力楚楚可怜的样子,风露可已经直不起腰了,“该,那天晚上,你把人家弄得都出血了,也该你出血了。这叫一报还一报。”
田力眼睛一亮,赶紧把手上的血向屁股上一抹,内力运转,包裹着大炮上的伤处,那血立即止住。然后兴奋地来到风露可身边,搂住风露可,“可儿,那晚上你真的流血了?疼不疼?你给我谈谈经过和感受,说实话,那天晚上我早就醒了,我什么都知道……”
还在卖弄的田力被一向温柔的风露可一脚踹到地上,然后一转身不再理他。
风露可也不是真的生田力的气,闹些小情绪才有情趣不是。
风露可也是此中高手。
田力赶紧从地上爬起来,不敢再过分调戏,只是伸出手来,慢慢的抚摸着风露可牛奶一般的肌肤,过了一会儿,两个人都受不了了,风露可一个转身,扑倒田力的怀里。
两个人情动不止,一切都顺理成章。
窗外的那朵花上,那朵丑陋的虫子正看着花心,准备发动攻击。
正在这紧要关头,外面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夹杂着陈莉焦急的叫声,“田力,快出来,有急事。”
田力一下子萎了,他哭着站了起来,转身来到门口,揉着眼睛看着陈莉。
陈莉的眼睛一下子看见了田力那条丑陋的虫子,一下子捂住了脸。
“死田力,大白天你把家伙拿出来晒太阳呀。还不感激送回去。”
陈莉气急败坏。
田力揉了揉眼睛,咬牙切齿,“姓陈的,你不赶紧弄你的鸭子去,到我这里捣什么乱。我告诉你,如果我今天羊萎了,我找你去。”
陈莉吓得赶紧后退,“田力,你找我干什么,我可是有男朋友的人了。”
田力鄙视的看了一眼陈莉,“别净想好事,我找你治病去。破坏了我一生的幸福,你跑的掉吗?”
陈莉嘟哝了一声,“谁知道你们大白天都……”
田力虎躯一振,“我就喜欢白天了,怎么着,难道我什么时候来还得征得你的同意吗?”
越说越不像话,屋子里面传出来轻轻地一声咳嗽。田力就像接收到遥控信号一般,立即正经起来,“说吧,什么事情。千万不要告诉我鸡毛蒜皮的事情。”
“我们几个在机场受到了新义安的人围堵,我们上不了飞机。”陈莉赶紧把事情说了出来。
田力嘴角一撇,“这种鸡毛……哎,你刚才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陈莉一脑门黑线,感情我白费口舌了,怪不得还说这种鸡毛,有这么大的鸡毛吗?
陈莉耐着性子又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田力一听当时就蹦了起来,“妈的,向天这老家伙还黏上了。”
他回头朝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