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力几个人下了车,李辉赶紧把后备箱打开,“几位大哥,我这里准备有家伙,大家看又顺手的没有。”
几个人都朝李辉看了一眼,然后都到后备箱那里,大家一看,好家伙,简直一个武器库,钢管,斧头,铁锹,木棍,甚至还有几根橡胶棒。
田力没有挑家伙,阿辉拿了一根钢管,李军拿了一把斧头,蝎子两人一人一根木棍。李辉也操起一根钢管,跟着田力走进了忘情水酒吧。
几个人都是见惯了血腥的主,但是看到眼前的景象都有点吃惊,妈的也太血腥了吧。只见地上躺着几个人,不是嘴里淌血,就是大腿流血,地上早已经流了一大片,走上去粘乎乎的。几个人有的在呻吟,有的一声不吭不知是死是活。在这些伤员外圈,站着几个青年,眼睛血红,手里的钢管都朝着对面。
在这些青年外面,围着三十几个人,其中一个平头站在最前面,他嘴里叼着烟,胳膊搂着一个衣着暴漏的女子,正怪笑不停,“黄毛,立马给老子跪下道歉,我还会考虑放你们一条生路,不然的话,哼哼!”
平头身后的小弟叫嚣起来,“不听大哥的话,挨个给你们放血,妈的,到我们底盘还敢嘚瑟,活得不耐烦了。”
黄毛看了看,势力悬殊太大,根本打不过对方,自己的伤员也急需救治,但是让自己跪下来道歉,他就是想做也不敢,被大哥知道了非宰了自己不可。
“平头,你不要欺人太甚,我们的人是有不对的地方,但是你们也不地道,如果可以的话,放我们走,我们既往不咎。”黄毛还在幻想着走人了事。
平头眼睛一瞪,把怀里的女子一推,朝着黄毛走去,顺手从一名手下手中拿过一把匕首。平头到了黄毛面前,“给你机会你不要,可不要怪老子了。”
话刚说完,平头嘴里的烟头噗的一声,奔着黄毛的脸吐了出去,黄毛刚想躲,平头身形暴起,箭一样的冲向黄毛,等到黄毛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了,那锋利的匕首已经到了他的胸口。
黄毛眼睛一闭,完了,看来今天是难以完整的回去了。
几秒钟过去了,黄毛想象中的刺痛并没有产生,他疑惑的睁开了眼睛,眼前站着一个人,看到那个人,黄毛的眼泪差一点掉下来,他知道今天他没事了。
再看平头就难受了,因为平头握着匕首的手被另外一个人攥着手腕,一动也动不了。
平头满脸通红,他把吃奶的力气都使上了,幻想着想要把手中的匕首刺进黄毛的胸口,但是那只是幻想,因为他的手根本就动不了。平头看着对面那个一脸微笑的小学生站,他知道遇到硬茬子了。
“小子,识相的赶紧回家找你姐姐玩去,不然小心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说着平头用力把匕首向回拽了拽,但是一点作用都没有。
“没管教的东西,今天我替你们老大管教管教你。”
正是田力,他的话刚说完,抖手把平头扔了出去,平头很配合的朝着墙壁贴了上去,然后慢慢的滑向了地面,墙上留下了一道血迹。
平头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是又瘫倒在地上,嘴里的血不要钱的向外吐个不停。
“好狠毒的小杂碎,敢在我的地盘伤人,我看你今天是不想活着离开了。”二楼站着的一个彪形大汉直接从楼上跳了下来,朝着田力走了过去,手中一根棒球杆倒拖着,发出哗哗的声音。
阿辉李军几个人拦住彪形大汉,彪形大汉也不言语,那棒球杆毒蛇一样,朝着阿辉的脑袋砸去。
阿辉用钢管向上一拦,一声脆响,钢管竟然弯曲下来,要不是李军赶紧伸出钢管又拦了一下,那棒球杆一定会砸到阿辉的头上。
大汉嘿嘿一笑,棒球杆向上一抬,以泰山压顶之势又砸了下来,“我看你能扛几下。”
“黑子,住手。”一声脆喝在大门口响起,大汉的棒球杆停在了空中,抬头向门口一看,嚣张的大笑起来,“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我们老大的马子,这么晚了不和老大在被窝里乐呵,跑到这耍什么威风。”
来人正是由稚子。
大汉旁边一个小弟低声提醒大汉,”大哥,这是独狼大哥指定的代理老大,不是独狼大哥的马子……”
大汉轻蔑的看了由稚子一眼,“什么代理老大,独狼也是昏了头了,把弟兄们用命拼出来的江山拱手让给一个日本娘们,我就不服。再说了你说她不是用身体做代价换来的位置,谁信呀?”
黑子对着由稚子一阵冷笑,“日本妞,独狼稀罕你,我不稀罕,别在老子面前充大瓣蒜,独狼来了也得尊称我一声黑子哥,你竟然直呼我黑子,你算什么玩意。你让我住手,我偏偏要砸死这几个杂碎。”
由稚子气得浑身颤抖,她伸手指着黑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黑子狞笑着又举起了棒球棍,猛地朝着阿辉砸了下去。“你在这吧。”
但是棒球棍没有砸下来,黑子一看,一只手抓住了棒球棍头,任黑子如何使劲,那棒球棍就是不动。
又是那个小杂碎。黑子气坏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