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田力收到风延辉的电话,钱已经打到卡上了,让田里查收一下。田力这个高兴呀,这一下子咳解决了大问题了。
田力计划了一下,给再给安喜平五十万用于安母换肾,再给由稚子租个房子,给她安个家。至少也得四五万,田力手里一下子剩下了几万元钱。
田力苦笑了一下,这马上又成了一个穷光蛋。
看来赚钱才是王道呀!天理想了想,这种玩命搏斗确实来钱快,可是那是把自己脑袋挂在裤腰带上的招数,如果那一天遇到比自己更狠的,那可就不妙了,看来还得想其它办法。
田力摇了摇头,以后再说吧。还是先把钱给安喜平送去吧。
田力还浪漫了一下,去花店买了一束勿忘我,给安喜平送了过去。
安喜平看到那花愣了一下,然后脸慢慢的红了。她狠狠地瞪了田力一眼。但是安母在那里,她也不便说什么,默默的接过了花,插进窗台上的一个瓶子里。
安喜平伺候安母吃过饭,她还没有吃,安母很会说话,“闺女呀,该吃饭了,你带着田力出去吃个饭吧,也替我谢谢田力。”
田力赶紧谦虚,“不用谢,伯母,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安喜平噗的一声,赶紧捂住嘴巴。她伸手拉了一下田力,田力看了看安喜平,顺从的跟了出去。
安喜平也不说话,一直在前面走,田力在后面跟随,看着安喜平不说话,田力忍不住了,他抬头看了看天,“这天气晴朗,明天不知道会不会下雪。”
安喜平再也忍不住了,扑哧笑了起来,“下你个头呀,六月天下雪,你有多大的冤屈,你以为你是窦娥呀。”
田力看着安喜平那如画娇颜,不由得看的痴了,“喜平姐,我就是窦娥,我满心欢喜的赶来看你,可是你却不理我,你说我冤不冤。”
安喜平盯着田力,眼神中满是深情,然后她又低下头去,“田力,你帮了我那么多,我从心里感激你,但是,你总是往我这里跑,我怕有人说闲话,我无所谓,但是你还是个小孩子,我怕影响你呀!”
安喜平的声音颤抖起来,隐隐有点哽咽。
田力上前拉住安喜平的手,“喜平姐,你说我小,我哪里小了,你摸摸我的胳膊,我的手,还有我的头。”
田力拉着安喜平的手向自己的头上按去,,这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田力真是要死了。安喜平的手赶紧向回缩,但是回缩的方向有问题,竟然碰到田力下面的头上。
安喜平白了田力一眼,田力也呆了一下,怎么碰到那个头了?但是脸皮厚如城墙的田力,一点尴尬的反应都没有,还在得瑟,“大不大,大不大,你说大不大?”
“大你个头,哦不,你个大头,呸,不理你了。”本来心事重重的安喜平被田力一闹,心情轻快了许多。
两人来到一家饭店,点了两碗面,又点了一个黄瓜,一个猪肝,一个鱼香肉丝,一个莲菜,又要了几瓶啤酒。
安喜平呆呆的看着田力,“点这么多,哪里吃的完呀。”
田力拍拍肚皮,“没问题,这里像大海一样宽广。”
安喜平扑哧一下,“我看是一肚子坏水吧。”
两人温馨的喝着,吃着,小声的说着,都忘却了烦恼,沉浸在一种难以言表的幸福中。
田力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随意的推到安喜平的面前,“姐,那里面有些钱,你拿着给伯母治病吧,如果差不多的话,赶紧给伯母安排手术吧,这种病耽误不得。”
安喜平看着田力,眼睛立即红了,“田力,你还只是一个学生,哪里有钱,不要为了我让自己很为难,你的心意我领了,这钱你还拿回去。”
安喜平又把卡推了回来。
田力瞪大了眼睛,“姐,你愿意看到我的心流血吗?你愿意伤害我幼小的身体吗?你愿意让我的人生没有希望吗?……”
安喜平本来很沉重的心情一下子没有了,“田力你要死了,我不要你的钱你的人生就没希望了吗?我有那么重要吗?”
说到这里,安喜平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跑题,赶紧打住。
田力却得理不让人,“你很重要,特别是对于我来说,难道你没有看到我每天执着于你的眼神吗,你难道不知道你每天都潜入我的梦里吗?难道你不知道,你已经偷走了我的心吗?哦,你这个情感小偷。”
安喜平再也忍不住了,咯咯的笑个不停。田力顺势把银行卡塞到安喜平的口袋里,不小心手碰到了一个温软的东西。
安喜平刚想拒绝,田力却碰到了她的秘密所在,安喜平条件反射一般,伸手拧住田力的耳朵,用力一拧,一声杀猪般的惨叫传了出来,“喜平姐,你就这样谢我。”
一阵手机铃声响起,是命运交响曲,田力想在安喜平面前表现,这铃声都很有境界。
田力可怜巴巴的看着安喜平,用手指了指电话。安喜平这才松开了田力的耳朵。
“田力吗,我是风延辉,如果方便的话,我想找你喝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