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夜老夫人,本王是勋王爷,给你面子,才叫你一声岳母,你以为,你就可以在本王的面前,指手画脚了吗?”东方云浩淡淡地瞥了她一眼,问道。
他这个勋王爷,他们还以为,可以将他拿捏在他们的手上了吗?
“还有,夜老夫人,本王倒是要问问你了,当初这盒药膏,可是本王的王妃,亲自给送到你的手上的,今日夜家到图城府衙之中上告,是想说,本妃的王妃大逆不道的弑母吗?”
他反问赵有褀。
“不是,勋王妃,我们并没有这个意思,只是凰儿她确实是因为使用了这盒药膏,才致使脸上……”夜老爷听到东方云浩的话如此地犀利,赶紧解释。
他也不希望因为夜家的事情,再把夏贝贝给牵扯进来啊,人家可是天元府的嫡公主,又是与东方煜有着婚约的人,不是他们能惹的起的。
哪怕是夜雨馨这个勋王妃想站在他们夜家的立场上,也得看天元靖王府的脸色啊。
更何况,夜雨馨还没有站在夜家的角度为他们做主。
“这盒药膏既然是夏九娘给的,那她是不是该出来解释一下,这究竟是何原因呢?”
他也没有说,一定就是夏贝贝的错,是她下的药,可是,这事情,总是要让夏贝贝出来解释一下的吧。
“就凭你们,也想让天元府的嫡公主,出来解释你们夜家这些乌漆嘛糟的事情吗?夜老夫人怎么不自己解释一下,为什么本王的王妃赏赐给她的药膏,会变成了毒药?”东方云浩轻哼一声,锐利的目光,扫向赵有褀。
这真是三个女人一台戏,连自己的孙女儿,都可以拿来利用。
如果他猜得没错的话,赵有褀是想借着这盒药膏的事情,逼近夏贝贝将夜家的传家宝玉交出来吧。
倒是难为她了,抓着这么的一个‘把柄’。
“勋王爷,我母亲从来就没有打开过这个药盒,她……”
“谁能给她作证,她从来没有打开过这个药盒,你——吗?”东方云浩厉目直盯住了夜老爷。
是不是什么话,都由他们这几个意图陷害贝贝的人说了算,那他这个域流峋的王爷,是不是就真的成了摆设了?
“我……”夜老爷没有说完的话被东方云浩打断,接下来的话,都卡在了喉咙里头。
“据本王的王妃所说,这盒药膏,本是夏姑娘送给她的,因为她当时受了伤,需要止疼,可是,是夜老夫人自仗是本王王妃的亲生母亲,硬给要了去,本王倒是可以请人来作证,从夏姑娘将药膏送给本王的王妃,到夜老夫人硬要过去这段时间,根本就没有人碰过这合药膏,你们是要让本王找证人来吗?”
东方云煜再次问厉声对着他们说道。
“夜老夫人,你倒是说说,本王说的,可否有错?”
赵有褀:“……”
她紧咬着牙关,本来还以为东方云浩是她女儿的相公,再怎么样,他们也不至于在外人的面前,让她这个老岳母下不来台。
可是,她是真的想错了,东方云浩此刻是一点情面都没有讲,反正是句句话针对于她。
“没错又如何,难道这就能表明,夏九娘没有在药膏之中下毒了吗?”
她心里头很清楚,只要是从东方云浩嘴里说出来的话,在域流峋,就没有人敢反驳的,哪怕那些话,明明就不对。
这盒药膏,明明是夜雨馨塞给她的,她后来明明没有向夜雨馨讨要,现在竟然被说成是她硬要过去的啊。
“祖母,凰儿这是不是为了王妃姑姑挡了灾啊,夏九娘那个恶毒的女人,竟然想要伤害王妃姑姑,简直罪大恶极。”夜凰终于有机会开口了,直接把矛头指向了夏贝贝想要杀夜雨馨。
“大人,现在那个夏九娘要害的,可是勋王妃,您还不快些派人去将那个恶毒的女人给拿下?!”笑语翩赶紧接下了话,看向堂官。
堂官:“……”
这里坐着的,可是勋王爷啊,域流峋的主宰者坐在他的面前,哪里还有他说话的份?
这几个人,在他的面前说什么,有用吗?
连一向大公无私的勋王爷,都站在了那个夏九娘的身边,为她辩解了,他还能怎么样?
“夜凰,你简直放肆!”东方云浩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大步往夜凰的方向,走了两步。
“勋王爷,你就算不认凰儿这个外甥女,也不能如此偏颇夏九娘的,那个臭丫头……”笑语翩看到自家的女儿都受伤了,还被东方云浩给吼叫着,当下就站出来为自家的女儿说话。
那个夏贝贝,跟勋王府,说到底也没有半点儿关系,可是,凰儿却是夜雨馨的外甥女啊,这到底跟谁亲,他们都没长眼吗?
“再让本王从你等贱人的口中,听到任何一句有辱靖王府嫡公主的污言秽语,本王定不轻饶!”笑语翩的话,在东方云浩的怒目之中,吞回了肚子里。
堂官见到东方云浩站了起来,自己也赶忙站了起来。
勋王爷都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