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有她撑腰,所以有恃无恐了吗?
“靖王爷,您是年纪大了,忘性了大了吗?莫不是忘了,您只是域流峋的客人,如此反客为主,真的好吗?”东方煜冷冷地声音,在南宫烈的耳边响起。
想动贝儿?哼!
“东方煜,她公然对抗本王,难道还不该杀吗?”南宫烈恨声问道。
“对抗?夏九娘何时对抗您了,本世子怎么不知道?”东方煜轻扯唇角,淡淡地问道。
“她——”
“夏九娘不过是说了几句实话而已,难道不是吗?靖王爷住在夏宅,说得难听一点,就是吃住都是夏九娘所出的,俗话说的好,吃人嘴短,拿人手软,靖王爷这么对夏九娘咄咄逼人,真的好吗?”东方煜沉声问道。
从他牵着贝儿进门,就不止一次听到南宫烈对贝儿的嫌弃之意了,既然那么嫌弃,那又何必非得死皮赖脸地在这里住下,真的好吗?
“本王何时……”南宫烈想说,他何时吃夏九娘的了?
可是,话到了嘴边,却说不出口了。
因为这些日子,他们这些人,吃的是夏九娘命人送来的膳食,住的是她家的房子。
可是,这些不都是东方煜的吗?
但这样的话,又不能说出口,因为东方煜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夏九娘是连本世子的父王,都要礼遇的人,您堂堂天元府靖王爷,是想插手我域流峋的事情吗?如果您确实想插手,那本世子倒要派个人去丽城问一下,这究竟是什么道理,是不是太后娘娘将域流峋,已经划分到了天元靖王府的名下了?”东方煜才不管南宫烈有没有话说,继续说道。
今天,他就要让南宫烈知道,域流峋不是他南宫烈该插手,可以插手的地方,也轮不到他一个外王来颐指气使。
“本王何时说过要插手域流峋的事务了,是这个贱女人……”南宫烈指着夏贝贝,想说是她不该如此对自己无礼。
可是,他同样没有说完话的机会。
“靖王爷,本姑娘倒想问一句了,您口口声声说着本姑娘是贱女人,那你住着贱女人的房子,又是什么高尚的人,嗯?”夏贝贝轻笑一声,开口问道。
“本王……”
“连贱女人的房子都要住,那您岂不是更……嗯哼。”夏贝贝没有再说下去,挑眉得意地看着南宫烈,一副你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的表情。
“你——”南宫烈是真的想要喷血了,这个女人,是天生就是来克他的吗?
“所以啊,靖王爷以后说话,还是悠着点儿吧,本姑娘是从乡下地方出来的,被骂声村姑,被人看不起,也没什么丢人的,不像有些人,本来是个高高在上的大人物,还非得让别人觉得,自己其实就只是地底下的一撮土。”夏贝贝目光凌厉地看着南宫烈,从容淡定地说道。
跟她比谁嘴厉害吗?哼,当她夏铁嘴的绰号,是白被无玉和微醉叫了那么多年的吗?
“夏九娘,你该……”死!
一个死字还没有说出口,南宫厉行就‘唰’地一下站了起来,赶紧打断他的话。
“父王,您先别生气,东方世子才刚过来,您不是有许多话要问他嘛,咱们先坐下来,慢慢聊吧,好吗?”
就这样子吵闹下去,有什么用,只不过是空填了一肚子的气罢了。
反观东方煜与夏贝贝,却是两张风轻云淡的脸,半点没受父王的影响。
而且,这样再吼下去,让他这个做儿子的,有一种自己的父王被别人当猴耍的感觉啊,他丢不起这个脸。
虽然这样的事情,他以前自己也干过。
“父王,东方世子与夏姑娘都是年轻人,就是爱冲动的个性,您大人有大量,别跟他们计较那么多,先喝口茶消消气儿。”
他将那张快被自家父王拍碎地桌上那杯茶水,递到了南宫烈的面前。
听到自己儿子的话,南宫烈才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但还是气愤不已地接过南宫厉行手中的茶杯,慢悠悠地喝了起来。
“东方世子,夏姑娘,你们也先坐下来。”南宫厉行见南宫烈的态度已经有所缓和了,转头客气地对着东方煜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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