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剑”是一剑独秀的陪衬,只是出自苏婉、苏倚、任红梅、唐小妞之手,便不可也不能平凡此剑之意,则更含了暖暖无疑凑趣,提出的毛氏于敌后抗日之时,提出的“十六字方针”,即: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进我退、敌退我追。将之“至于”剑法,融合了二苏、任、唐四人之思维,集合其格斗之智慧,“秀剑”的意便成了“敌不动,我先动,剑先半手;敌若动,我亦动,剑交则得寸进尺;敌若撤,我顺势而进,一剑封喉”,只是三个宗旨,却是很要命的宗旨
无那种刀、剑碰撞、再碰撞,出剑、收剑之情形……但凡剑出,必有进而无退,但凡剑交,必顺势而呛之,如庖丁之解牛,听其劲道、力量,擦剑滑进,顺势错开对方锋芒,且以剑之交,利用杠杆原理,以之触为算,神行禅意,一剑竞功!
欲撤剑、回剑再组织进攻。
前提是“敌手”的实力足够的高,高到可以脱离这一剑对于劲道、力量的把握、衡量和经由直觉计算出来的变量。而能够做到这一点的,很少,也很难。唐小妞笑的很得意,介绍了一下什么是“得寸进尺”,又说:“这样的剑法,遇到的人可不仅仅只会头疼他们会头疼死的!”
暖暖的双颊微红,有些不好意思,问:“这么说,我们刚才的表演应该是不错喽?”刚才祈玉吓得尖叫、脸发白,程大伟从椅子上滚下地,她都是看见的。二人的赞叹,她也自然是看见的。
可,她还是想问一下,满足一下自己的……呃。
虚荣心。
“想我夸你啊?”唐小妞脸一收,送给暖暖两个字:“没门。”
“哼”
暖暖扭头,给她一个后脑勺。
又看了几个歌曲的审查,暖暖和小姨、妈妈倒是欣赏的,至于祈玉、程大伟等一系列工作人员的脸上,则只剩下了极为明显的“索然无味”:实在是刚才,暖暖的一剑独秀太过惊艳,所以后来的歌曲,也就一下无味了。
祈玉一边看节目,一边和唐小妞、苏婉、苏倚、暖暖说话,她与人交谈极有技巧,和四人说话,却不让任何一个人感到冷落。
暖暖感觉……这是一个很令人“亲近”的人。
作为曾经的歌后如何不懂得“人情世故”四个字?
和祈玉聊天,每个人都很舒服。
聊了大概小一个小时,祈玉便起身说自己晚上还有约会,就先告辞了。祈玉走后,唐小妞才道:“咱们要不要也走?”苏倚道:“嗯,时间也差不多八点多了,坐车回你那里,差不多八点半……就回吧。”
“嗯……”苏婉点头。
暖暖无异议。
一刷身份卡,豪华电车送回家。唐小妞和苏倚、苏婉一起说话,暖暖则自己去了卧室唐小妞的卧室。卧室的空间很大,床也很大,稍微挨紧一些,睡五六个人都没问题。所以今晚,她们都被唐小妞安排着,一起侍寝。
褪去鞋子,上床、跪坐,然后她便开始专注于呼吸……
垂目冥冥。
悠忽不觉中,灵台三尺现,灵台之外,皆化作虚无。外间的时、空似乎都已经不存,唯独剩下了那一种绝对的,如夜空一般的深邃与安静。人在静中,是动又是静,诸般声色过而不滞,灵台澄澈。
就……像是一滩安静、深邃、冰冷的深潭。
水看着像是静止的,实际上则是动的。
只是它动的无声、舒缓。
动如不动。
静……只是这样,不会去想“静”是否有安静、宁静、平静、定静、灵静之分;不会思索,其至高的境界,是否会是“寂灭”“静”只是“静”,自然而然、无需刻意。刻意了自然便不能静。
一恍惚……人忽醒来。
她一张目,灵台散,卧室的床、灯、墙壁、窗都一一显于眼帘。这时,她才会开始去想一些问题:“静”的状态,似乎和“五”的状态相似,而不同。“静”是将心与世界进行剥离,只剩下了自己,只感受自己,甚至于思维也都是自己是自由、无拘束、不刻意的。而“五”的状态,则不是!
在“入五”之时,周遭的世界,依然存在,只是如被隔开、隔离。人的心,是被提到了另一个维度,俯瞰一切的:
有声、有光、有色、有影、有物。
有我的呼吸、心跳、身体。
但同样的玄妙。
她清浅的呼吸,思索……
思维越发的灵动,然后似到了一个极致,便突然的活跃。再之后,便心猿意马、杂念丛生,于是暖暖便不再想,跪走几步,穿上一双高跟鞋,“哒哒”的出去。小姨、妈妈和唐小妞三个人依然还在聊,说的很开心。
“哒”“哒”声,敲击的清脆。
三人停下话头。
唐小妞讶:“还真准时啊!”
她的确是惊讶的一个初学入静不几日,而且还是正跳脱的年纪的女孩儿,竟然可以将静功掌握的如此之快,简直就不可思议。暖暖说:“那当然,很厉害吧?”暖暖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