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晖冉冉,天依然亮,却已经凉。教完了“剑法”,唐小妞、任红梅、毛铃铛三人才和小金子一起,带着暖暖打道回府。上楼、推门……房间内一阵安静,客厅亦是空的。暖暖疑惑道:“客厅没有人?”
任红梅道:“在卧室呢,我听到了……刚才弯弯说了句她们回来了!”她自信而笃定,剩余的三人一吼却狐疑
她们可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听到……
“弯弯、大姐,我们回来了……”进了门,在玄关处,任红梅就大叫一声。遂。果听的小姨卧室中,小姨的应声:“早听见了。跑楼梯跑的噔噔的响……”任红梅扭头,冲暖暖、唐小妞、毛铃铛挤眉弄眼是吧?
暖暖……
唐小妞道:“知道你耳朵灵眼睛亮,可也不用这么显摆吧?”
任红梅呛:“有本事你也显摆!”
唐小妞气焰顿散。
如任红梅这样的眼力、耳力,却不是随意一个人就能有的。那可是“量天尺”所独有的功夫,大概也只有小姨、妈妈才能与之比肩。见着唐小妞服软,任红梅便得意的“哼”了一声,昂首阔步朝着卧室方向走。
暖暖、唐小妞、毛铃铛和小金子也跟着上去。
至于门前,任红梅握住门把手轻轻一推,但听的“咔嚓”一声,门便推开。就见卧室内,床上摆着一些被肢解的旧衣服,小姨和妈妈姐妹二人,则正在收拾……小姨抬眼,看了一下暖暖,问:“剑法学的好不好?”
暖暖道:“不好,人家一双粉嫩的小脚丫,差点儿的就让她给打成猪蹄儿了……呜呜!”听着小姨一问,暖暖立刻告状,说的叫一个委屈。
唐小妞驳道:“胡说,有本事脱鞋对峙……”
“……”
暖暖无语。
其他人同样:“……”
见几人进来,姐妹二人便将床上的东西,简单的收拾了一下。须臾,床就变得干净、整洁,苏婉白唐小妞一眼,“哼”道:“还不知道你?肯定是欺负我家宝贝儿了。要不然也不会上赶着解释……”
苏倚也笑,说:“咱们一会儿也欺负她一下……”
任红梅道:“这个交给我。我最拿手了……”
唐小妞可怜巴巴的看二人一眼。
眼中尽是委屈……
“么么……”
“大姐……”
……
任红梅恶意的,“嘿嘿”笑道:“大妈也没用!”
……
嬉闹过后,暖暖便去做饭。吃过了晚饭后,依旧是如往日一般,练习“十二工学”。练完了功,就去洗澡、睡觉……暖暖裹着药纱,入睡、第二日天不亮,人便醒来,穿了运动服去天台练功。
毛铃铛、任红梅二人也跟着起来:
任红梅可是惦记着教毛铃铛剑法的。
于是,大家便各练各的。暖暖练养生功,小姨、妈妈在一旁观摩。任红梅拿着剑,教毛铃铛剑法……时间飞逝,不觉便是天明。一轮红日跃出,霞光万道。天台上的五人也在这个时候结束了训练。
一路跑了十四层楼的楼梯回到第十三层。
进屋。
遂,暖暖便去做早餐。
简简单单的,做了牛奶粥配面包,吃过了饭,换了学生制服。之后又在家里稍微待了一阵,便由苏倚陪着她,去上学。星期一上午的课程是代数、生物、古典、几何四门课。四节课,她听的特别轻松。
上一周,落下的功课也都由贞楠仁帮她补充完毕……贞楠仁的水平极好,条理清晰,欠缺的功课也都讲的分外清楚。
所以,现在她听课,已经没有了上一周那种不懂或者艰涩了。
而在上午的课间,同学们却依旧兴致不减的,围着她,要她讲一些卫星基地的见闻。还有一些,则是看过一些娱乐新闻的女生,问她要签名之类的。一本一本的,带着香味的笔记本送过来,让她签名。
很多的本子,都是新买的……
这些小女生的心意,她自然能够明白。所以,倒也不拒绝,只是一边和同学聊天,讲一些见闻,一边很认真的,在扉页上写下一段、一段的祝福语,然后签上“阮”字她并不觉这是一件烦人的事情!
其实,练一下子,也挺好的。
签名,她权当练字。
下午的策论,贞楠仁出了一个很有意思的题目,这一个题目不大、不小,说的是这个世界上,是否存在绝对的平等!说它不大,是因为它所处的范围,似乎是很小的,只在绝对和不绝对之间。
说它不小,却因为这一个题目是“平等”。
绝对的平等不存在,并且永远不会存在人不是用一个泥范反复复制出的泥偶,纵然是一个泥范做出的泥偶,彼此之间也多多少少,是有着区别的。这一个区别,就是所谓的个性
人有个性。
天地万物皆有个性。
世界上没有两片相同的树叶,也不会有两片相同的草。
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