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跃、旋转,任红梅动作矫、劲,一连便是一组空心跟斗、实心跟斗、花式跟斗!她的这些跟斗、空翻空心的跟斗,可以不用手、单足翻,可翻的不倚腰力,软如无骨,亦可劲的全凭腰力,身体正直、不倚,就如一个圆中的直径,以圆心为轴转一圈!
虽,身体多少,还是会因用力,有些后仰、前倾,可依着她“动作”的那种微小的幅度看……这样的跟斗,杂技演员纵基本功再扎实,亦是不能做到的!这一“动作”对身体的基本素质、劲力的把握要求太高
已超出了“普通人”的范围!
倒是那一软跟斗,约莫是练过一些软功、柔术之类的人,便可做到。至于那实心的跟斗,则是缩手缩脚,身蜷如求,在空中滚来滚去,高可腾空四米,低可掠地而过……这一技艺,普通人就更不用想了。
“啪啪啪……”
一组跟斗秀完,小姨、妈妈便是一起鼓掌。听着小姨、妈妈鼓掌,暖暖和毛铃铛也才跟着拍手她二人,却是并未看出其中的“玄机”的!鼓掌完毕,苏倚道:“红梅你这一手却是俊俏,的确难得……”
苏婉道:“铃铛、暖暖考一下你们俩的眼力。说说看,刚才红梅表演的跟斗里面,哪一种跟斗是最难得?”
哪一种……是最难的?暖暖、毛铃铛二人便一起瞥眉,回忆刚才任红梅的跟斗。毛铃铛想一下,先道:“最后的那个花式跟斗最难吧?我看着她中心都转头上了,就像是整个人以头作圆心,离着倒转了一圈儿……”
苏婉问:“暖暖,你说呢?”
“那种……那种实心的跟斗吧?”她感觉,最难的应该是那种实心的跟斗,毕竟人蜷缩成一团,在空中滚来滚去,别的不说,头晕是肯定的所以,这个应该最难,因为一不小心就会找不到方向了!
“好……”苏婉撕了一根鸡腿,拿着当话筒,大腿冲上,说:“现在,两位分别已经给出了答案……铃铛呢,认为是第三种花式的跟斗最难;暖暖呢,认为是第二种的实心跟斗最难!下面,我们就来采访一下红梅……红梅你说,哪一种最难?”
鸡腿的大头,朝任红梅一捅,示意任红梅回答问题。
任红梅一弯腰,张嘴,一口就将鸡大腿一口叼去,只留下了光溜溜的一节骨头。一大口的肉,便进了她的嘴,一阵咀嚼……苏婉无语,将鸡腿骨头挥动了一下,嗔道:“喂,你把我的话筒都吃了……”
“……”
“哈”暖暖、苏倚和毛铃铛忍俊不禁。
毛铃铛一口咽下嘴里的肉,无辜道:“我看你把鸡腿塞过来,还以为你喂我吃肉呢。不好意思哈……”只是,看她的表情,却丝毫看不出“不好意思”的意思!然后,她才开始揭晓答案:“最难的,是第一种啦”
“啊?”毛铃铛惊讶。
“为什么?”暖暖……
话说,一共就三个选项,不是“实心”“空心”就是“花式”,毛铃铛和暖暖两个人,分别选了“花式”和“实心”俩错误答案偏偏的,就把那一个正确答案给剩下了。这简直就是……太令人无语了!
“惊讶吧?意外吧?”任红梅看一眼二人那惊讶、不解的表情,一阵得意,“哼”一声,才解释道:“知道为什么我刚才翻的那个空心跟斗最难吗?因为没有练过刑天道的人,没有练到接近我的境界的人,根本就做不到!”
“为什么……”
这一次,是毛铃铛问的任红梅的解释,并不能让她满意。
暖暖也同样不满意。
“好吧,我给你俩解释一下……”任红梅坐下来,先一招手,让暖暖过来:“暖暖,你手法好,给我捏捏肩膀,敲打几下……”又指使毛铃铛:“哎,铃铛,我刚刚翻跟斗,脚感觉有些累……”她的意思,是分外明显的。
“切”
毛铃铛嫌弃一声,脱掉了手上的塑料手套,一把将任红梅的双脚揽去,放在自己的腿上,用力揉捏;暖暖则是跪在任红梅背后,被任红梅捏肩膀……为了一个“答案”这俩人也算是拼了!
“舒服啊……”
任红梅极是惬意的,呻吟了一声,才慢悠悠的给二人解释:
那种直挺挺的空心跟斗、滚来滚去,高下如意的实心跟斗、以及看起来最为炫酷、技巧性也最强的花式跟斗这三者,难度最低的,恰恰就是毛铃铛认为“最难”的花式跟斗,任红梅的说法是:
“铃铛你说的那个,其实恰恰是最简单的。因为那种花式跟斗,对于身体素质的要求本身不高,技巧也有限,更多的是一些对于本身力量、劲道的控制这个普通的杂技演员,如果知道了诀窍,努力训练一下,就能做到!”
然后,她又说暖暖认为最难的实心跟斗……而且,她竟然是知道暖暖选择实心跟斗的原因,简直如暖暖肚子里的蛔虫一样:
“暖暖你选择实心跟斗,是因为你感觉那样会头晕,是不是?小笨蛋,你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一样啊?哈哈哈……就让任姐姐我告诉你,你任姐姐我,就是怎么转都不晕的不过旋转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