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
暖暖只能端起杯子。
“这就对了嘛……”柔阿姨瞬间满意,举着杯,说:“那,这一杯酒。就为了暖暖,咱们干杯!来,仨丫头……”
四个酒杯,砰在一起,发出几声脆响。
阿柔端着杯,一口饮尽。
阿柔将空杯向夭玲珑、夭月和暖暖晃了一下,抿嘴一笑。
她的眉眼亦是带着笑的。
暖暖小心的,抿了一口,就感觉好涩、好腥……她皱着眉、苦着脸,“好难喝啊,又涩、又一股酒腥味儿!”
夭玲珑、夭月则将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难喝也要喝,我和你俩姐姐可都是一口气喝完的……这样,三口、分三口喝完,这样可以吧?”柔阿姨丝毫没有“放过”的意思,暖暖苦哈哈的,看着手里的半杯红酒三口……三十口还差不多。
“欺负我家闺女有意思么?”正纠结着,小姨就端菜过来,伸手接过暖暖的酒杯,将半杯红酒一口饮完,说:“菜这就上完了。等我脱了围裙,咱们就开始吧!暖暖别担心,你柔阿姨要非要让你喝,小姨帮你!”
阿柔叫道:“婉儿,你这可是耍赖了……”
苏婉笑,冲着夭玲珑、夭月扬一下下巴,说:“夭家的人,最实诚,你问问她俩,我有没有耍赖……”阿柔看夭玲珑、夭月一眼,果断放弃这个“答案”,就算是不问,也都是明摆的。
听了苏婉的话,夭玲珑、夭月果断点头、然后摇头,异口同声:“没有耍赖!”
阿柔……
给了阿柔一个“会心一击”苏婉就去脱了围裙、套袖、手套,然后和姐姐一起过来,到桌上,“啪啪”一拍手,阿柔道:“来来,都先把酒倒上……姑娘们,都倒酒,然后把杯子举起来……”
而后,便是一阵“啵”“啵”的声响:
姑娘们没有一个人,用瓶起子的,皆是两根手指一捏,一提,镶嵌在红酒瓶上的软木塞就“啵”的一下,被拔开,而后倒酒……这一手,看的暖暖咋舌不已这,可是用手指,拔开的软木塞啊。
高手!
这些姑娘都是高手!
“今天,是一个高兴的日子咱们神巢的两只凤凰,一起回巢了!凤凰,是永远在天上飞的,是……”她说着,似欲泣,又猛的吸一口气,提高了声音,将那些情绪压下:“我们都很激动……”
“一直的,你们都想见一见,这两只凤凰。尤其是夭家的俩丫头……今儿,这两只凤凰,大家都见着了。还有,我们未来的小凤凰,大家也见着了。多余的话,咱们也不说了,都在酒里……”
她举杯、干杯……
杯,遥遥相应。
她一口饮下,闭上眼睛,嘴角抿起了一丝笑。
正如她说的,一切都在酒里。
苏倚一口饮罢,将杯放下,走到阿柔的身边,拍一拍阿柔的肩膀,转对大家说:“大家都坐下,吃菜吧!尝一尝婉儿的手艺。今儿咱们不讲食不言的规矩……姑娘们,都拿筷子,一边吃,一边说……”
阿柔又倒酒:“姐,你陪我喝,好不好?”
“好。”
苏倚默一下,点头。
暖暖坐在夭玲珑、夭月的中间,并没有换位置。她的对面,就是小姨。夭玲珑不时的,问暖暖想要吃什么,帮她夹菜,把暖暖伺候的有些不好意思,“姐姐,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你们也吃啊……”
“没事儿,来吃这个……”夭玲珑依旧夹菜。
暖暖……
苏婉问:“这神巢的工作、生活还习惯吗?”
夭月道:“习惯,我们俩一起来的……我们俩闲的时候,就去看那些兵训练。看他们被那些教官训的灰头土脸,一身泥,挺有趣的!我们听说,您以前也是教官,有时候也训练那些兵,是真的吗?”
“嗯……”
“那是不是很有趣啊……”
“这个啊……”苏婉沉吟一下,说:“也就是看着有趣,真去做了,就只剩下责任了。做教官,是为了练出技能出众、本领出众的士兵,而不是要把人练废。所以,无论是身体上、精神上等各个方面,都需要很注意……”
可以说,当“教官”并不容易相比那些被训练、挨骂、累得狗一样的士兵,教官才是更累的!
他们肩负着责任,睡的比士兵晚,起的比士兵早,要操心的事也比士兵多……时时刻刻的,他们都要关心士兵的身体健康、心理状况,生怕出现意外这一种小心翼翼,累积在心里,却更累。
可……这就是教官!
听小姨讲完,夭玲珑、夭月看小姨的眼神,便满是崇拜。暖暖则是听的心疼,看着小姨,说:“小姨,那你以后,还会做教官吗?”
“你说呢?”小姨盈盈的看她,反问。
“不做了好不好?”
暖暖说。
遂,她又补充:“我感觉,咱们家现在的生活,就挺好的。小姨你隔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