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恭刚离去没多久,任图影就醒了过来。刚吃饱就睡对身体不太好,所以他决定起来活动一下。
他来到院子中,坐在那张不知用什么藤条编织而成的懒人椅上,看着天空中的月亮,神情若有所思。
驴蛋蛋从开天空间跑出站在他身边,兴致勃勃的说道:“老大,看来你又要搞事情啊,那啥,我们现在要去哪里玩?”
任图影看看四周,说道:“这里有很多高手看守,特别是门口那两位更是高手中的高手,要出去显然很不容易啊同志。”
闻言驴蛋蛋忍不住“呸”了一声,语气怪异的说道:“每次都说对方是难对付的高手,结果你自己一上去就把人家给秒了,你能木能表这样装逼?”
任图影撇撇嘴,“其实我在想,他们把我找来朱帝城到底是要干嘛。”
驴蛋蛋想了想,“该不会是贪图你的美色,想要暴你菊花?”
任图影一个激灵,“你别说,还真有这个可能。”
“切,老大你就别自恋了,一天瞎几把想……要爆也是爆本汪的,你不知道有多少妹子觊觎本汪的菊花。”
任图影站起身,“不管如何,我得先保证思暇和忆暇的安全,所以我得见她俩一面。”
驴蛋蛋说道:“老大,其实我明白你的想法,你一开始来这里,你真正的目的就是要把她俩带走对不对?”
任图影老脸一红,“你这傻狗,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傻比。”
“你要是不服气就把本汪打了炖一锅汤。”
随后任图影穿上神隐披风,身化无相体,直直的飞向兰花宫。
他落在朱思暇和朱忆暇的寝宫门口,左看看右看看,发现除了一些丫鬟和太监便无其他人,竟是连一个兵都没有,褪下神隐披风,悄悄走进大门。
“思暇,忆暇。”任图影跟个贼一样,轻轻的叫道。
寝宫很大,走过大殿之后有一个院子,这个院子也很大,可以听见里面的水声。
任图影发现院门紧闭,而且四周漆黑一片,没有点灯,不免觉得好奇,便想着翻院墙进去看看。
现在的他已经被羽竹解除了身上的重力,面对那五六米高的院墙只是轻轻一跃,膝盖都不用怎么弯就能随随便便的跳过去。
可刚一落地他就发现前方的水池边站着一个披头散发穿着红色长袍的女人,不由一个激灵。
那个女人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宛如一尊雕像。
任图影轻轻的叫了一声,对方没有反应,然后他缓慢的靠近,不想就在这时一阵阴风吹过,吹起了那个红衣女人盖住脸庞的长发,露出了那血肉模糊的脸,两颗布满血丝的眼珠子外瞪,其中散发着怨恨的光芒,一条舌头长长的伸在嘴外。
任图影皱皱眉,这时候他才发现这个女人是上吊自杀,伸手将红衣女人冰凉的身体从绳子上取下,仔细一瞧,发现这个女人自己还认识。
之所以认识,是因为任图影看过不少情报资料,这个在兰花宫上吊自杀的女人是朱彰的妃子,叫婕妃。
只不过,婕妃为何会在兰花宫两位公主的寝宫里上吊自杀?
看来这里面的水很深呐。
就在这时,四周传来一阵激烈的脚步声,任图影刚抬起头,一队厚甲皇家骑兵就已经将他包围起来。
一个身着官服的肥胖中年快步走来,看到满脸鲜血的婕妃,满脸惊恐,颤抖的道:“快,快把他抓起来!”突然仰头嘶吼:“不好了!婕妃被杀了!”
任图影这个时候才意识到,自己是被套路了。
他的手被两个骑兵上了沉重的手铐,然后被押送到一处隐秘的地下监狱。
任图影从始至终都没有反抗,因为他想看看到底是什么套路,觉得这城里的人真会玩。
与此同时。
皇宫里。
朱恭对朱彰说道:“陛下,看来很顺利。”
朱彰脸上挂着一丝笑意,“婕妃死有余辜。”
……
翌日。
刑房里。
整整一个晚上,任图影都被绑在十字木架上被各种刑具伺候,此时浑身已是皮开肉绽,血肉模糊,看上去极其惨烈。
那个肥胖中年翘着二郎腿坐在他前方的太师椅上,看样子是刚睡醒,打了一个哈欠后说道:“镇南王,别来无恙。”
任图影只是笑笑不说话。
“镇南王殿下,您就认了吧,这一记记断骨鞭抽在您身上,小官心里也疼啊。”
这断骨鞭抽的的确很疼,一记断骨,二记燃魂,那种痛苦非是能用一般语言来形容,就算是星空境的高手顶多也只能挨十下,但任图影偏偏就是个奇葩,足足挨了三十几下还能刚到现在,因为在此之前有过羽竹的特训,这点疼对他而言,就只比挠痒痒重上那么一点。
那个肥胖中年起身将一张纸放在任图影眼前,笑道:“据刑法部的人调查得知,婕妃是被奸杀。小官很相信刑法部的办事能力,他们调查的结果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