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笑道:“你们怕输?还是不想输?或者是你们永远只想赢?”
任图影安静了片刻,说道:“我想我明白你的意思。”
羽竹目光中有一丝欣慰:“如我所料,你的悟性很高。”
炎诗瑶一脸不解,“你们俩在说什么?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废话,既然是比赛,那当然想赢咯。”
羽竹看着炎诗瑶,说道:“我只能说你的境界还未到。武,并不是用来跟别人争输赢的,虽然争输赢这种思想本身也没错,但这对你今后的道路有所限制,你要去领悟这点。而你唯一要去争输赢的,就是你自己,你赢不了你自己,你就永远无法变强。”
言讫羽竹伸手一挥,身前多出四只大木桶。
任娆鼻子嗅了嗅,目光一亮,“好香!这是……酒?羽竹叔叔,你要给我们喝酒吗?”然后看着任图影,弱弱的问道:“爹爹,你让不让我喝酒呢?”
羽竹笑道:“这是药酒,很烈,要是喝一口你会觉得你肠子会被割断,当然,这不是用来喝的,是用来泡澡的,它能给你们一个全新的身体。”
“泡澡?”任图影不由一个激灵,因为现在浑身是伤口,要是泡进烈酒里那得是什么感觉?所谓伤口上撒野也莫过于此吧。
“你们谁先来?”
任图影咬咬牙,做为一个爷们儿,他肯定不会让自己的妹妹和女儿先吃苦,说道:“我先打个头阵!”
羽竹:“佩服!”
随后任图影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向一只木桶前边,刚踏进去一只脚他就疼的惨叫起来,跟杀猪一样惨烈,脚上的新伤旧伤在这一刻好像是被放大了数千倍,锥心的疼、直入灵魂的疼。
羽竹满意的点点头,道:“这药酒能洗除你们身上这些天累积的毒素和杂质,也会通过你们身上的伤口渗进你们的血肉,刺激你们的神经,不仅能磨练你们的意志,还能进一步激发你们的潜能。”
任图影嚎啕一声,然后深吸一口气,浑身颤抖的潜入了木桶里。
见此情形,炎诗瑶三女俏脸一阵惨白,毫无血色,一番石头剪刀布之后,也都各自惨叫着泡进了药酒里。
羽竹:“泡半个时辰,然后回城休息一晚,准备明天的比赛。”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