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本来就不好,熬了两年就走了。”
莫军华蠕动嘴唇,想说“对不起”,侯咙好像堵住了,说不出话来,心口闷闷的痛。
“你不知道吧,村里娃娃还编了歌,我唱给你听。”蓝天幽深的眼底平静无波,宛如万年古潭深邃,好像说的不是她的事,而是别的人事情,“公鸡叫,拜堂喽,孙家闺女要嫁人,羞羞羞,新郎不在公鸡拜,咕咕咕一声叫,公鸡成了新郎了。年年有怪事,今年特别多,要问是哪个,孙家闺女嫁了只公鸡,抱窝去了。好听吗?”
莫军华不说话,抓着方向盘的手臂上青筋凸起。
蓝天望着前方,眼底幽深,“那时候我又黑又瘦,身体还不错,嫁到你们家,我跟骡子一样,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干得比骡子的活还多,吃的比猪食还差,只两年操劳得只剩下一张皮了,过年的时候你回来跟我睡了一觉,那天晚上我真的很痛,我喊不要了,你不理我,好像在发泄一样,折腾了我一个晚上,第二天天没亮就走了,春来媳妇说我配不上你,所以你走了。”
莫军华眼有点湿,眼前闪过一幕画面,他刚从界河回来,发现周雨薇背着他更楚阳搞在一起,一气之下回家过年,心里苦喝了酒,然后借酒劲在丫头身上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