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累了,丫头,让我休息下。”人往后倒,砸在床上,两手张开呈大字摊在床上,闭着眼死活不愿起来。
莫军华的节操一碎再碎,碎得连渣渣都没有了,不,应该说莫军华还有节操这东西吗?蓝天严重怀疑,前世那个冷酷,狂妄,霸道,铁血无情的莫军华,莫非是水中月镜中花。
眼底闪过一抹恶意,勾起一抹坏笑,走到莫军华跟前,定定看了几秒,然后腿一抬,跨在莫军华身上,慢慢地慢慢地俯下身子,从床尾慢慢慢慢,沿着莫军华的身体爬了上去,蓝天坏心的两腿一夹,夹住莫军华的腿。
炙热的体温,隔着裤子传来了过来,腿好似火烧了一样,烫得要人命,心‘砰砰砰’好似下一秒要跳出胸膛,莫军华浑身绷紧,两手揪着床上的被单,丫头在玩火!她想玩火烧死她,最气人的是,死丫头只负责点火,不负责灭火,太可气人。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莫军华不停地告诉自己,身上那个是红粉骨髅,红粉骨髅,百年之后一副白骨,没什么看头可看的,不管莫军华怎么催眠自己,他的身体可耻地有了反应,帐篷支得高高的,顶住了爬行中蓝天腹部。
蓝天瞥了眼某人的帐篷,很好,一天到晚打本仙子的主意,要不是看在莫军华替她挡雷劫的份上,蓝天早废了他。
手一收,干脆压在莫军华身上,两张脸贴得很近很近,近到能感觉到彼此的气息交缠一起,檀口一张,朝着莫军华吹去,温热气息,混着少女特有的清冷的淡香,素绕在鼻翼下,莫军华自以为傲的自制力,逐渐分崩瓦解。
蓝天头靠近莫军华的耳际,吐气如兰,“死变态,不洗澡以后不准**跟我睡。”
蓝天说这话完全没有的别的意思,就是两人睡一张床,莫军华不洗澡,她睡不着,就是字面是哪个单纯睡觉的意思。她没有看到,她说这话的时候,莫军华突然微微抖动起来,全身好像过了电一样,气息加重急促起来。
莫军华自制力很强,强得变态,山体抖动的弧度很小,蓝天注意力全在他耳边,自然没有发现他的异常。
丫头这话太有歧义了,说的好像两人睡过一样,莫军华心底那个恨啊,结婚这么多年两人除了躺一张床,盖被子纯睡觉,什么都没干过好吧!
倏然睁开眼,两手一伸,紧紧抱着蓝天的腰,身子一翻,将两人的位置颠倒过来,蓝天躺在床上,莫军华压在蓝天身上,垂眼瞅着身下的少女,睁着一双茫然眼的看着她,朱唇微张,从他的角度都能看到里面躲藏的粉色小蛇。
眸底的暗芒沉了下去,莫军华控制着眸光从丫头的嘴上移开。
两人拉扯中,小丫头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两粒,瓷白的锁骨下,一条深不可测的沟壑若隐若现,这次可不是躲在衣柜里的那次,柜子里黑暗瞧不太清楚,莫军华在能在脑子里想象,眼下大白天,领口下的风光看得明明白白。
喉结不由上下滑动,眼底的幽芒浓了几分,**慢慢渲染了双眼,头慢慢压了下来,垂眼看着越来越近的朱唇……
蓝天一脸懵逼,不敢相信莫军华会反抗,以前她挑逗莫军华,莫军华从没反抗过,默默接受她的摧残,这次怎么就反抗了呢?不科学啊!
这妹子还没意识到,很多事情不想表面看到的那样,永远一成不变,事情总会因人而异的,男人都是不经挑逗的,以前能够忍受,那是因为她挑逗的还不够,还有外界的环境不容许,这次是在家里,又是在两人的卧室里,哪个外人这么没有眼色,特意回来打搅他们,所以说孤男寡女,发生点什么很正常。
最重要的是她直接坐莫军华身上,稍有摩擦,点起来的火,只差焚天灭地了。
怔恫间看到莫军华越来越近的嘴脸,用力推了他一把,“你干嘛?快起来,重死了。”腹部被个硬邦邦的东西顶得很不舒服。
以往一推就起开的莫军华,这次没有推动,抓住蓝天两手举过头顶,头慢慢靠近那张朝思暮想的朱唇,诱惑着莫军华靠近,眼里心里只剩下这道风景,脑子里不其然想起二货苏青的话,‘感情都是做出来的。’
蓝天总算发现了莫军华的不正常,淡然的脸色露出惊慌的表情,手剧烈挣扎起来,“放开我,莫军华,你放开我。”
莫军华置若罔闻,蓝天挣扎得越厉害,两人的身体贴密得越紧,该蹭的地方,不该蹭的地方都蹭了,莫军华闷哼一声,眼里的**又浓烈了几分,低沉暗哑的嗓子从上面幽幽传来,“丫头,今天将洞房补了吧!”
补你妈你的头补。
今天就是死在丫头手上,他心甘情愿,头压了下来。
“……”你敢!
这两个字蓝天还没喊出口,莫军华的头俯了下来,**了蓝天的嘴唇,不留一丝缝隙,霸道的气息覆盖着蓝天,蓝天一怔,瞳孔睁大,莫军军抓着这个机会,强势撬开蓝天的牙关,霸道的舌头趁机滑进了蓝天的嘴,饥渴地吸食蓝天嘴里的甜蜜。
一手在蓝天身上游离,煽风点火。
“砰”脑子里好像一道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