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玩呀,看看书绣绣荷包打发时间呗。”巧兰一边说一边就被让进屋里坐在上首座上。
屋里已经有几个夫人了,大家相互引荐介绍,寒暄了一阵才各自坐下。
一位身穿秋香色褙子长裙的夫人看着年岁轻一些,仔细瞧了巧兰,忍不住笑道:“原来您就是刘夫人,百闻不如一见啊。我听说就是您把奴才打死扔到盐商家门口的?”说话态度轻慢,颇有点兴师问罪的意思,眼神也带着一抹轻蔑和不屑。
巧兰纳闷了我也不认识你,以前也没见过你啊,怎么就看我不顺眼了。
当下仰起头笑了,“哦,你说的是那事啊,对,是我打死的,两个背主的奴才,死了也是活该。敢跟踪我,下一次是不是不顺他们的心,就敢杀了朝廷命官呢?这些个盐商,也太无法无天了,把自己太当回事了,偏我就不服气,有种就来试试我爷们的刀快,还是他们的脖子硬!凭的什么,小小的商人,竟然要我们这些官都给她们低头,乾坤难道颠倒了?”说这话巧兰梗着脖子声音很大,像是脾气很冲很不服气很冲动的样。
但这话布政使赵夫人却拍掌赞叹,“说得好,没错,就该这样。没的道理我们还要跟盐商低头吧,到底谁是官谁是民呐,把自己也看的太高了吧。”说着还颇为不屑的冷笑一声,瞧着神情不像是作伪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