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头一听这确实问题不大,孩子没摔太严重,思维很清晰说话也明白,手也没摔着,太好了。心里长嘘了一口气,语气缓和了很多,“好孩子,不怕,刘爷爷在呢,这事不大,养几日就成。不怕啊!”
“爷爷,看看我娘,他们欺负我娘,呜呜呜!”清远再度想起了刚才可怕的一幕。
六七个男人围着母亲,连踢带踹,穷凶极恶的样子太恐怖了!
“不怕,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孩子你还小能力不足,要沉得住气,报仇一定要报的,但要思虑周全,保证自己和亲人的安全,然后再去考虑报仇的事,一击必杀不留后患,懂么?”刘老头对这个孩子蛮喜欢的,很聪明也很坚韧。
也没人盯着他,早早的起来打拳跑圈,背书写大字,一丝不苟的完成,刮风下雨一点也不耽误,这份坚持很少有孩子能做到。
“是想对付山里的野兽那样,一击毙命对么,不然他们回暴起再度咬伤我们,是么?”清远眼里有了一丝明悟,眼底深处有了些不一样的东西。
这次挨打让他内心深处对力量有了新的解读,也好好地给他上了一堂人生实践课。
“对的,敌人就像那野狼一样,狡猾阴险,我们要做的是谨慎果断小心,你知道你今日错在哪了么?”刘老头一面教孩子,一面观察孩子到底清醒不?还有哪里伤了。
清远微微弓着头,“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冲上去,我根本打不过他们。我应该用最快的速度跑出去喊人来帮忙,而不是冲动的跑上去打他们。害的母亲为了我受更重的伤,挨了更多的拳头,如果我能机灵点趁人不注意溜出去喊人,也许就不会是现在这样了,对不起!呜呜呜!”清远埋着头哭的像一只小兽,尽情的发泄着心中的懊恼,委屈,害怕,恐惧,后悔。
刘老头轻轻的拍着他的后背,“好孩子,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记住这个教训,任何一个错误都可能让你万劫不复,你是读书的,你该知道大家对你的期望有多大,冲动是愚蠢的人才干的事。cad1();”
“我记住了。”清远倔强的擦干眼泪,认真点头。
仁立很快叫了个大夫过来了,大夫很沉着年岁也有点大和刘老头差不多岁数,先放下药箱,坐下来喘了口气平复了因跑动而产生的气息不稳,调整了呼吸后才坐下来给清远诊脉,避免因为自己气息不稳诊的不够清晰明确。
“麻烦大夫爷爷了,我胳膊感觉没什么事不疼,主要是胯骨和脑袋有点疼,我磕在地上了,您帮我看看。”清远很有礼貌的打招呼,主动汇报自己的病情。
不一会就放开了清远的胳膊,“孩子没事,没有内伤,我看看其他伤处,我摸哪哪疼你就告诉我。”大夫冷静的一层层开始检查,并不去先看张氏,显然这个老大夫很懂行。
大夫一番诊断后,才抬起头来说道:“没有大碍,脑袋和胳膊都没事,就是胯骨摔了一下,没错位擦伤了,有些破皮,需要静养两日,脑袋肿了个包,不过不要紧,需要静养些日子,小孩子恢复得快没有内伤就没问题。我开点药是安神的,如果孩子晚上睡的好,就不必吃药,这安神药孩子吃多了不好,能不吃就不吃。我再来看看你。”这才转过身去看张氏。
“大夫我儿子是被人扔出去摔的,没什么事吧,不影响读书吧。”张氏最怕的就是这个。
“不影响,小孩子体重不够,轻得很摔摔打打是常事,我还见过一个孩子爬树,一脚踩空从那么高的树上摔下来,还是脑袋朝下着地的,养了一个月又活蹦乱跳了,一点事没有,就是脑壳上多了个疤。不要紧的别那么紧张,他比那孩子轻的多了,思维清晰一点也不混乱,眼神明亮不散,说明他很好,问题不大。来我看看你。”
大夫轻松镇定的语气让张氏缓缓的平复下来,这才觉得一颗心落回了实处。cad2();
“嗯,你可比你儿子严重多了,有点内伤呢,需要好好地卧床静养,不然会有后患的,这是谁,下手那么重啊。我给你开点药,你十日以后再来,我看看养的怎么样需不需要换药。”
“好的谢谢大夫。”仁立和张氏赶紧出声道谢。
大夫坐下来认真的开了药,然后交给仁立和身边的小童子,“去我店里抓药,你认字么?”
“我认字。”仁立楞了一下急忙点头。
“山里有不少药材,你看看那些是你认得的常见药材,你可以去山里找一找,拿过来我帮你炮制也可以,这样你们能省点钱,剩下那几味不好找的药材你们从我这里买可以么?他最少需要三个多月的修养呢,这钱不是一日能花完的事,你懂我的意思么?”
“哦,中中,我二哥也是大夫但不在家去城里学医去了,家里有很多药材备用呢。谢谢大夫,太感谢了。”仁立连连鞠躬道谢。
“哦,你家谁学医啊,说说名字我可能认识呢,这一片地方不大,学医的我几乎都知道个大概。”老大夫抬起头有些好奇。
“李学武,以前在赵家学医的学徒,后来不干了。”仁立没说太清楚。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