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尽是冷冽之色。

薛汝兰不自觉的怵了怵，正说着的话停了下来。

“莫跟着我。”赵凤曜看着薛汝兰，声音很轻，却是与溪水一般的冰冷。说完，转头继续走去。

薛汝兰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赵凤曜走远的声影，嘴里喃喃道：“林玉琪……”

林玉琪躲在竹林后，一阵白眼。还说赵凤曜够义气，这也太会做人了吧，麻烦直接往别人身上甩。

赵凤曜不仁，她就不义。

若是薛汝兰来找她麻烦，她就直接给薛汝兰坦白，赵凤曜救她是因为卓家二公子的缘故。让她去找卓家二公子麻烦吧。

林玉琪扁扁嘴，轻轻的绕着竹林，看了看已经走远的赵凤曜，跟了上去。

赵凤曜走了好大一会儿，才走到溪水的源地。

那是一方水潭，不深，流入水的地方在另一端，连着山里。水潭旁边有石头。赵凤曜弓下身，扫了扫上面堆着的积雪，转身坐下。

“出来吧。”赵凤曜坐下，目光落在旁边的水潭里。

一直跟在后头的林玉琪闻言，往旁边看了看。除了她还有别人吗？

“无人了。”说着，赵凤曜回过头，目光落在一处竹子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