帜的木桩。
剑尖稳稳的射在上面,勾着将才男子的束发布粗麻条子,一同射在木桩上,还带着一缕头发。
众人转头,不可思议的看了眼身后稳稳射在木桩上的箭,又扫过瘦高男子的散乱的发髻,最后目光定在卓夷葭那个诡异而可怖的面具上。
卓夷葭通通熟视无睹,反手抽出一箭,对着那男子慢慢的拉开了弓,声音冷冽:“军规第四条,讲!”
那男子看着卓夷葭,身子绷直,紧张的抿着嘴没有讲话。
“说!”卓夷葭怒吼一声,弓倏的拉满,直直的对着那瘦高男子。
“多出怨言,怒其主将,不听约束,更教难制,此谓构军,犯者斩之!”瘦高男子定定的看着卓夷葭,身子站的绷直一口气说完。
“所以我现在将你脑袋射穿,也是按军法论处的。”卓夷葭悠悠的说道。
底下站着的五十人皆是屏息凝神,不敢多言。
不管如何说,军中可不比朝廷,杀一个人还得层层上报。作为长官论处下属,是再规矩不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