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她自己。
“你害死她妹妹,她一直恨着你。以前你在偏院的时候,害你的也是她。”卓夷柔觉得自己说到了卓夷葭的点子上,继续说道:“元夜也是,想害你的是她。我娘跟三房关系近,我也经常接触卓夷萍,你帮我解决婚事,我就帮你解决她,怎么样。”
卓夷葭眯着眼看着卓夷柔,没应声。
“我帮你解决她,这个好处够大了吧。但是你就不止把婚事给我退掉,还要让我跟孙家定下亲事。”
卓夷葭听得冷笑一声,她不知道为什么卓夷柔可以蠢到以为她有那样的能力,蠢到以为他会。她看着卓夷柔,声音冷淡的没有任何感情:“你要怎么解决卓夷萍?”
卓夷柔看了看周围,和围在周围的几个丫鬟,看向卓夷葭:“你姨娘给你留下了人手,我外祖母给我留下了钱。何家的钱我可以随便用,我不信没有钱不能办到的事。”
“你要我怎么信你。”卓夷葭问道。
卓夷柔闻言,从怀中掏出一块青色的玉佩,递到卓夷葭面前:“这是何家的信物,我每日都带在身上,只要我要,可以随时去何家名下店铺的账房提银子。”
“你外祖父不知道?”卓夷葭目光落在青玉佩上,看向卓夷柔。
卓夷柔将玉佩收回怀里,摇头道:“何家有些产业是我外祖母的嫁妆,这些店铺的盈利是不向外祖父说起的。外祖母死后这些产业都给了我母亲,私下给我的这个青玉佩我母亲也不知道。每个月的帐本子送到我母亲那儿她都不怎么看的,都是交给手下的几个嬷嬷和大丫鬟管。我有了钱,不可能连几个丫鬟婆子都管不了吧。”
想的倒是好的很,只是脑子少了些。何氏好歹是南商首富家的女儿,怎么可能对自己的名下的账本不闻不问。大概她什么都不会,也会打算盘记账。再说何氏名下的丫鬟婆子,那些大概都只是给何氏信任的人手,为她理账的,若是那些丫鬟嬷嬷都敢将帐上的盈亏瞒住,早就有胆子私吞了何氏的银子。
卓夷葭看着卓夷柔,可是蠢也有蠢的好处,“你说你那玉佩是可以在那些店铺里提钱,那那些掌柜可认识你?”
“我好歹是镇国将军府的嫡女,这种事肯定不会自己出面啊,他们怎么会认识我?哦,我知道了,你是怕事情败露之后我被人查出来是吧?这你不必担心,我们家掌柜从不认人,只认我这手里的玉佩跟我母亲手里的印章。”卓夷柔看着卓夷葭说的信心满满。
卓夷葭看着卓夷柔,浅浅一笑:“好,那我帮你吧。谁让我那么讨厌卓夷萍呢。”
“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你帮我搞定婚事,我帮你搞定卓夷萍。”卓夷柔听着眼里显出欣喜的样子,丝毫没有要残害自己的手足而愧疚的情绪。
“既然答应了,我们要交换一个信物吧。”卓夷葭看着卓夷柔。
卓夷柔蓦的盯着卓夷葭:“你不会是要我的青玉佩吧!”
“你想太多了。”卓夷葭脸上的笑散去,看着卓夷柔道:“要我帮你可以,但是我怎么知道我帮了你你会不会反咬我一口?要是我帮你把婚事搞定,你却不帮我解决她怎么办?”
“那怎么会?那你说吧,要我怎样做。”卓夷柔看着卓夷葭,手扶上胸前,按住里面放着的青玉佩,似乎在告诉卓夷葭,休想打这个玉佩的主意。
卓夷葭无视卓夷柔的戒备,看着卓夷柔:“父亲书房有一幅画,在第二排书架的末端。你去帮我取来。你若是取得来,我便信你的能力。”
“画?你怎么知道父亲书房有一幅画?”卓夷柔怀疑的看着卓夷葭,她在二房,自然知道卓夷葭是没有机会去父亲书房的。
“大姐大婚的时候父亲叫我进去说事,我碰巧看到的。”卓夷葭回的自然而流利。
兰贵妃大年十六大婚,前一日将好是发生了事的元夜。第二日父亲便找卓夷葭问话倒是有可能的事。
“你要那幅画干什么?里面画着什么?”卓夷柔还是看着人卓夷葭,动父亲的东西很危险,她可不想一不小心就掉进了坑里。
“我怎么知道画的什么?我又没打开看过。”卓夷葭说着语气里面带着不耐烦:“你若是不愿我们刚才说的事就此作罢。”
“行,我去!”卓夷柔皱着眉头应下来。好不容易才让她答应下来的,可不想再让她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