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倾了,不然不会如此焦虑。”
“大厦将倾……你可真敢说。”
魏忠贤苦笑一声,他虽然也隐约感觉大明王朝持续不了多久了,但也不敢公开和别人说,他看着沈夜,觉得此人极为神奇,经历传奇,有胆有色,于是问道,“你觉得,身处这局势,应当如何?”
“大明王朝,外忧内患,说来说去,是两大问题。一是外来的皇太极一众,窥觊着大明皇室;二来是内部的农民起义。若是能压下这两股势力,根基自然稳了。”沈夜如实说道。
魏忠贤闻言顿时苦笑道:“这不是和没说一样吗?世人都知,皇太极势力越来越多,完全压不住了,至于农民起义,更是伤脑筋,哪里能压下去啊?”
沈夜道:“这就是病灶。但不去根治,再焦虑,也是无法解决,只有主动去解决,才能根治。”
“去镇压农民起义?”魏忠贤问。
沈夜道:“魏公的事可以自决,我无法武断,至于我自己,我不擅长镇压起义,不过可以去边关奉献。”
“到了现在你还去边关浪费时间?”魏忠贤不可思议道,“那完全没戏啊。”
沈夜淡然一笑,义正言辞的说道:“明知不可而为,大明王朝需要我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