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夜只用了一剑,便是干脆利落的斩杀了这孙姓官员.
看了一眼他身边那个羞愤欲绝的丰腴女子,沈夜神色淡然,在那孙姓官员身上搜了搜,搜出一份解药,递给了那女子,便是准备离开。
“多谢恩人!”丰腴女子连忙搭上衣服,对着沈夜一阵感恩戴德。
沈夜淡淡的说道:“我马上烧了这府邸,你赶紧从后院走。”
说着,沈夜从柴房引来火把,一边走,一边点火,走到府邸门口的时候,虽然有不少府内守卫在门口,但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围堵。
“狗官已死,你们在为非作歹,我沈夜,必回来杀你们。”
沈夜站在府门口,在无数黎明百姓以及府内守卫的注视下,扔下火把,丢下这么一句话,便是离开了。
孙姓府邸内燃烧大火,火势冲天,但没人敢去救火。
百姓们听到沈夜的话语,均是拍手称快,为他斩杀了一个害民之人,伸张了正义。
“沈夜?那不是魏党最近风头正盛的一个书生吗?”有些孙姓官员守卫,虽然不敢去救火,但目光闪烁下,很快便是去找东林党人了。
……
很快,沈夜大白天斩杀东林党官员的事迹便是传开了。
这一传,整个京城的东林党成员都是在怒骂沈夜。
某酒楼之上,一群东林党官员正在聚会,一谈到沈夜,个个便是愤然不已。
“之前那个给魏忠贤写阉党赞歌的书生,真是越来越狂了,现在居然开始杀害我们的成员!”
“是啊,孙治他平日为官清明,做了不少好事,那沈夜,分明是在残害忠良,简直是目中无法!”
“何止是目中无法,不仅挑衅我东林党,还是藐视朝廷法令!”
“各位放心,我们的袁大人已经知晓此事,很快便会去会会他了!”
“何止袁大人,我估计不久朝廷也要找他麻烦!将他抓入大牢,永不出牢!”
“哼,若是他真落入大牢,我一定让他生不如死。”一个在天牢任官职的中年男子,目光残忍的说道。
……
相比东林党的气急败坏,到处声讨,魏党众人均是喜大普奔,这不,沈夜正在一出普通酒楼吃菜,此前一群看不上自己的魏党官员,竟然是相继寻来,向他表达了敬佩与恭贺。
“沈兄,此前是我田尔耕看走眼了,真是没想到,你居然有这等勇气,大白天的便是斩杀了一个东林党成员,真是很涨我魏党之势啊!”
想着这段时间来,魏党被东林党力压一头,田尔耕第一个上前,对着沈夜深深的抱了一拳,语气敬佩的说道。
沈夜淡淡一笑,他当然知道,对方态度的转变,可不是今天之事,而是之前自己斩下周淮安之事,现在不过是趁机搭话而已,他也顺着台阶而下:“我魏党中人,为人正义,那东林党官员明明是强抢民女,搜刮民脂民膏,我杀他,是民意所向。”
“对,这正是民意,沈兄,我敬你一杯。”崔呈秀举杯便喝。
沈夜一笑,也不再计较前嫌,也是一饮而尽,喝完之后,问崔呈秀:“呈秀兄,我有一事,可否请你帮忙?”
“沈兄尽管直说!”崔呈秀豪气道。
沈夜笑道:“最近那东林党,见我斩杀他们成员之后,竟然是污蔑我残害忠良,我觉得有必要登报刊明,以正视听。”
“哦?你是说要在京报上登载?”崔呈秀一下子便是明白了。
沈夜点点头:“我听说,呈秀兄乃京报的负责人之一,想要刊载文章,需要你的点头。”
“好,没问题,深兄将写好的文本给我,我便立马安排刊载。”
崔呈秀一口答应,虽然他不是京报唯一的负责人,但他若是一定要帮沈夜刊载,京报之上,就必然能刊载。
沈夜举杯笑道:“以酒代谢!”
“客气!”崔呈秀以酒回敬。
当夜,沈夜连夜写了一篇揭露孙治的所作所为,尽是恶事,顺带用夸张的艺术手法,将孙治给讥讽的一无是处,写的酣畅淋漓。
揭露文被连夜送到了崔呈秀手里。
崔呈秀一看,便是连连点头,这文笔,嘲讽的入木三分,鞭辟入里,足以隔空扇东林党人几个嘴巴子了。
“来人,将这篇揭露文连夜给我刊载到明日的京报上!”崔呈秀大喊一声。
很快,一个书生模样的人走了上来,他看了看,忍不住提醒道:“崔大人,明日的京报,文章已经确定了,没有多余的位置了。”
“把头条给我撤下来,将这篇揭露文给我刊登上去!”崔呈秀大手一挥。
那书生犹豫了一下说道:“崔大人,明日的头条,似乎是轮到给东林党写了……”
这京报,自然不是崔呈秀一人掌管,还有东林党人插手,久而久之,双方便达成一个默契头条每天双方轮一次。
按照约定,明天的确是轮到东林党了。
不过,今天崔呈秀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