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要进去?赵小林此刻急得都要哭出来了:“嫂子,这个张喜旺是想要我的命呀,要是被他堵住的话我就没命了!”
柳叶嫂此时也是紧张的一脸水,分不清是洗澡水没擦干还是紧张的汗水都出来了。
尽管她不知道赵小林刚才是不是真的看了自己洗澡,但她很清楚一件事,那就是绝对不能让人抓到赵小林。
要知道不守妇道偷野汉子的罪名可不轻呀!
俗话说,寡妇门前是非多,这大黑天的要是被人发现赵小林在自己这里,就算没什么事也说不清楚了。那时候自己就是不守妇道的贱女人,而赵小林毫无疑问就是她的野汉子。
说不定有的人胡说八道,还能把张二牛的死联系起来,那时候自己就成了勾搭奸夫谋害亲夫的一对狗男女了!
所以说柳叶嫂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先把赵小林给藏起来,绝对不能让人发现!
她一把抓住赵小林的手就往自己的屋里拉。
赵小林也是慌不择路,跟着柳叶嫂就进了屋。
“不行,我得出去,柳叶嫂,要是被他们抓住我们可就完了。”
赵小林进到屋里发觉不对,又要往外出。
“你怎么出去?他们现在已经到了院子门口了,你要是出去肯定会被他们抓住的。”柳叶嫂紧紧抓住他的手说。
“可是他们肯定会进来找的,到时候我们更说不清了。”赵小林急得满头大汗。
柳叶嫂也是急得在屋子里找来找去:“别急,我找个地方把你藏起来,他们进来找不到你就行了。”
这倒也是个办法,事到如今只能躲躲了。
可是屋子里就这么大一块地方,他该往哪里躲呢?赵小林四下看了看,里屋里只有一张大木床和一个大衣柜子,而外间更是只有一口大水缸和一个灶台。
张喜旺家一共三间上房,他自己住在西屋,把中间和东边那两间给了儿子两口子。结果里间做了卧室,外间就被当成了厨房,水缸和灶台都在这里。
赵小林本能的就想往里间的床下钻,可还没钻进去就被柳叶嫂给拉了出来:“傻小子,不能钻床底下,他们肯定会找的。”
赵小林想想也是,通常人进来肯定是要朝床底下去寻找的。他又拉开大衣柜的柜门,但又被柳叶嫂拦住了:“不行,大衣柜也不安全。”
“那到底藏哪里呀?!”赵小林急了,床底下和大衣柜都不安全,你这屋子里还有什么地方可以藏的。
听听外边的脚步声和说话声越来越近,眼见得已经是进了院子,柳叶嫂一急:“快,跳水缸里!”
水缸里?赵小林心想,我又不是鸭子,钻水缸里还不得给淹死呀。
可听听脚步声已经到了外边,再想找别的藏身地方已经没有时间了,赵小林索性心一横,掀开缸盖就跳了进去。
幸好水缸里的水已经不多了,赵小林这一跳进去,刚好可以把身子藏在水里,只露出一个头来。
“小林,委屈你一会儿,等他们走了嫂子就让你出来。”柳叶嫂说完就啪的一下把缸盖盖上了。
赵小林来不及缩头,头上被重重磕了一下,差点痛得叫出来。
柳叶嫂还没来得及扭回头,就听见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外,就听见张大年的声音叫了一声:“二牛媳妇,开门!”
柳叶嫂心里怦怦乱跳,她连忙应了一声:“谁呀,我都睡了。”
外边人嘀咕了几句,张大年又大声说:“二牛媳妇,我们刚才看到一个黑影跑进你屋里来了,恐怕是有贼,你开门让我们进去,别让这个贼害了你。”
麻痹,分明是来捉奸的,说得倒好听,抓贼?你怎么不去你妈的屋里抓贼去?赵小林躲在水缸里差点骂出声来。
就听见柳叶嫂应了一句:“大年哥呀,你们肯定是看花了眼了。我刚才在屋子里洗澡,门一直上着门闩,没人进来。”
柳叶嫂说这话的意思很明白了,我的门一直上着,根本没有什么人进来过,你们就各回各家吧。
可那个张大年好像没有听懂一样,听了柳叶嫂的话不但没有带人离开,反而又说:“二牛媳妇,我们不会看错,刚才可是你公公喜旺叔亲眼看着一个人影钻进你屋里了,你就把门打开让我们看一下,免得我们走了以后这个贼再对你做什么,我们就对不起死去的二牛兄弟了。”
张大年在这里嘴上说的挺好听,但柳叶嫂却知道,这家伙可不是什么好鸟,平日里就经常盯着自己的胸脯流口水。本来他是张二牛的本家堂兄,是自己的大伯子,可大伯子没有一点大伯子的样儿,经常找借口往自己屋里钻,还总是趁自己不备蹭自己的油,上次还被自己打了一个耳光才灰溜溜的离开。
可以说,这个张大年嘴上说的冠冕堂皇,实际上就是想进来让自己难看的。
可是,柳叶嫂虽然明知道外边的人都不安好心,却找不出合适的理由赶走他们。
相反,就像张大年刚才话里威胁的那样,你要是不给开门,那就是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