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有时候,伊诚偶尔也会冒出一些莫名其妙的脑洞。 小 说.⒉3TT.
比如说,在看小黄文或者里番时,他经常会迷之思考——假如这些书和动画里面的主角知道自己啪啪啪的全程过程都被一大票群众围观并用来撸,那会是怎样一种心情呢?
或者换一个角度,那些主角们历经千难万险,却屡屡无法攻克,如同这世上最坚不可摧的碉堡,存在于各虚拟世界与位面的女孩子们,如果知道自己早已在另一个世界成为了本子王&RBQ,赤身果体地存在于每一个男人的硬盘、床上乃至书架上时,她们又会用何种表情来面对呢?
细思极恐之余,剩下的,大概也只有笑着面对了吧。
或许正是为了防止这一状况的生,在救世主管理办的规章制度中,存在着一条“在可能出现脖子以下部位的情况下全部使用‘不可描述’代替描述”的特殊条例。
不过讲道理,这种条例存在的意义,从很大程度上来讲,大概就只是为了自欺欺人吧。就好像是被牵到街上玩暴露pLay的母畜,一开始也需要戴上眼罩和塞好口球才行。
正所谓……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删书,敢于正视淋漓的屏蔽。这是怎样的哀痛者与幸福者?然而关键词,又常常为庸人设计。以时间的流驶,来洗涤旧迹,仅使留下淡红的血色和微漠的和谐。在这淡红的血色和微漠的和谐中,又给人暂得偷生,维持着这似人非人的世界。不知道这样的世界何时是一个尽头!
树人先生诚不欺吾。
当然了,上面所说的这些废话,都不是伊诚身为一个龙精虎猛的男人,却在到了嘴边的妹子已经被剥成赤条条的果体状况下忽然鸽了后续剧情的理由,或者,让我们换一个描述的角度和方式来说,现在的情况其实是……
“哎呀哎呀,本来只是突然想起有重要的东西落在办公室,结果一不小心看到了奇怪的场景呢。”
……所以说,主角这东西,有时候真是极命苦的。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面对同样场景,一脸悻悻然的伊诚熟练地提起裤子,顺手用被子遮住床上仍然保持捂脸状态的裂魂人“不可描述的部位”之余,打从心底出了这样一声抱怨。
唐僧取西经如何?历经九九八十一难之后还能修成正果,可是你看历代动漫的男主角……有几个是真正意义上能在大结局的时候推倒心仪的妹子的?
哦……其实也不是没有,不过那样的主角,最近出场的一个坟头草大概也有三尺来高了。
想到这里,伊诚的心里也稍微平衡了一点,于是,他得以以一个相对平和的心态,面对着倚在自家办公室门口,笑吟吟注视着这一幕的红导师。
“用一下你的床而已,不用这么小气吧,再说……我这也是为了工作。”
嗯……身为善后处理科科长的他,在说出“为了工作”这句话时,还是有几分硬气的。
大概也是因为伊诚太过理直气壮的缘故,连红导师也稍微地愣了一下。
“真不愧是我所看中的小男人呢。”
片刻过后,她出了这样意味深长的感慨。
“真可惜,我本来以为第一个和你躺在这张床上的女人会是我来着。”
“少来……先不说我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光说我们俩一起躺在上面也不是一两次了,有哪一次你是真想和我生点什么的?”
“可别那么说,毕竟啊……像是我这个年纪的女人,偶尔也会有生理上的冲动的。”
“……所以你下次就干脆一点冲动给我看好不好?”
明知道和红导师之间打嘴炮没有一点意义,眼见着今天到嘴的肉又要泡汤,伊诚也只能长叹一声,顺便拍拍被子里的裂魂人以示安抚。
坦白说,这样的尴尬场景,比之捉奸在床其实也没甚区别了,毕竟他总不能和红导师说“我之所以会用你的床和别的女孩子啪啪啪是因为在休息室那边还睡着另一个”。
而且话又说回来,如果后宫排座次是按照时间顺序的话,那么,红导师也可以理直气壮地占据位,毕竟按照上一卷的内容,这女人可是早在2oo1年就和伊诚生了不能描述的关系。
“等等,这件事我怎么不知道?”
当红导师提出这一“先来后到”的理论时,伊诚当然是第一时间提出了强烈抗议。
“你该不会是在这段时间里偷偷和什么别的人做了对不起我的事然后找我当接盘侠吧!”
“哎呀哎呀,我在你的心目中就是这种水性杨花的荡.妇么。”
“……”
伊诚很认真地思索了一下后,对着红导师那张纯情碧池脸用力点头。
“真是让人伤心呢,枉我为你守身如玉十多年……”
“省省吧,这世界上只有处女是不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升值的。”
伊诚正气凛然地指了指床上不知什么时候把被子盖住头扮起鸵鸟的裂魂人妹子。
“婚前性行为同样也是衡量婚后生活是否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