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他走到案边,拿起切肉用的小刀,走回来,去割女犯人腿上、屁股上束着的绳子。
其它地方脱不掉没关系,但裤子一定得脱了是不是?
他如此急切而专注的低头割绳子,完全不知道女犯人的脸上已经没有惊恐和愤怒,只有与身体完全不相符的冰冷和杀机。
他更没有注意到,女犯人只用了短短几秒时间就挣开绑缚她双手的绳子,并用双手抓着绳子,慢慢往他的头顶上移去。
这绳子,竟然被她弄成绳套的模样,打的还是活结。
而绳套的大小,正好可以套下一个成年男子的脑袋。
“呼,终于割断了。”景辉吁了一口气,抬头,擦汗,准备享受女色,完全不知道一个准备好的绳套已经架在他头上,就等着他将脖子伸进去了。
说时迟那时快,在他抬头的瞬间,女犯人将绳套往下一套,而后双手攥紧两只绳端往外扯。
绳套猛然紧缩,勒在景辉的脖子上。
景辉突然受到这样的袭击,自然被吓疯了,但出于本能,他还是立刻伸手去抓脖子上的绳索,想将绳索扯松或扯掉。
只是,这样的他是没有办法出声和呼救了。
他现在想活下去,只能靠自己。
女犯人当然是景琅。
她非常用力的拉紧绳端,想一口气将景辉勒死,但是,很遗憾,一来她小看了景辉的力气,二来她为了成功的蒙蔽景辉和这里的守卫,不仅故意弄伤自己,还让自己饿了一天,眼下力气不够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