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而且腹中极痛,显然酒里有毒。
“你、你到底是谁……”他还是努力的哑着声音,问了这么一句。
“雪娘的女儿!”景琅从牙缝里迸出几个字,而后伸出另外一只手,一起掐紧乌啸的脖子。
乌啸脸色大变:“尼、尼尼尼……”
他想叫人,但他已经说不出话来,又挣扎了几下后,晕了过去。
景琅丢开他,亮起匕首,朝他凌辱女性的根源刺了下去。
在她的复仇名单上,乌啸的名字也很靠前。
因为他来自武力强国又贪恋美色,这两年来,晴国皇室总拿各色美女去供他玩乐,雪娘就是其中之一。
母亲身上的伤,还不知有多少是残暴的他弄出来的。
直至将他的命根子扎得血肉模糊后,景琅才收起匕首,将壶里的烈酒都洒在他身上,再将他搬到床上,然后故伎重演,将燃烧的蜡烛固定在床单上,推门而出。
院子里,侍卫仍然在值夜。
景琅走过去:“乌啸喝醉了,正在本座房里歇息,你们莫要打扰。”
整个晴州,绝对没有人想到有人敢公开冒充乌蒙国的特使大人,而且还冒充得这么从容自在,这名侍卫也想不到。
“是。”这名侍卫说。
景琅踩着刻意在内部垫高了好几寸的棉靴,悠然的、优雅的朝大门口走去。
没有人敢问她和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