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早就不记得姒清长什么样了,因此几年前见到玉朗川时并没有看出什么端睨。现在他再回忆起姒清的容貌,就记得这人大概是肤白如玉、青丝如云、五官如画、气韵清高又清冷,不似凡夫俗子,倒是与玉朗川的长相类型相符。
而且,知道姒清、知道凤脊峡谷、知道姒清与华黎部落有仇的,应该与华黎部落有所关联。
景立天在心里斟酌了一下,淡淡的道:“那么,你一定知道华黎部落的余党躲在哪里吧?”
姒月还没有死,华黎部落还有幸存者,这些人一定不会放过他的。如果说他还有什么心病和隐患,除了自称会“死而复生”的那个孽障,就是姒月等人了。
他完全不认为姒月领着那么一丁点族人就能危害到他,但是,姒月的存在本身就是对他的尊严的最大污辱,他想要姒月死想得要命。
“我不知道,但是,我有办法将姒月其人和景琅的魂魄引出来。”玉朗川又是神秘一笑,“所以,皇上,您得重用我。”
听到玉朗川提及“姒月”这个禁忌的名字,景立天便能肯定他真的与华黎部落有密切关联了。
但景立天还是问:“姒清什么来历?你的母亲又是何人?”
他派人去找过姒清,知道姒清离开凤骨山后的行踪,如果玉朗川骗他,立刻原形毕露。
玉朗川轻笑:“姒清之父原本姓玉,原为京畿地区紫藤镇人,后入赘姒氏一族,改姓为姒。姒清离开凤骨山后,遍寻姒月而不得,便从青楼里赎了一名长相与姒月相似的女子隐居,客死它乡,我便是他们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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