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怎么想、怎么反应,他都认了。
他,很累了。
心累。
“你确定是那个贱人?”景立天收到消息后急匆匆的赶到前厅接见楚刀,又急匆匆的听取汇报后,死死的盯着楚刀,狠狠的问。
“是。”楚刀说得一点都不犹豫,因为他真的没有在撒谎,“当时火光明亮,卑职离犯人很近,还跟犯人有过对话,绝对不会看错和听错。而且,现场还有上百人在场,卑职带去的手下中也有十几人见过犯人,不可能所有人都看错。”
“是这样吗?”景立天的目光像毒蛇,一一划过楚刀带来的证人。
“是。”楚刀的手下道,“小的曾经见过犯人,绝对没有看错。”
那么近的距离,那么明亮的光线,还能看错的话,他们就真是有病了。
“你觉得她没有杀人,没有誓死反抗,就这样把自己烧得焦碳,正常吗?合理吗?”景立天的目光,简直要变成怨毒了,真是谁见了谁心里发毛。
他当然想那个贱人死,想得快要疯掉了,可是,如果再一次被她逃过和骗过的话,他就是生不如疯和生不如死了。
“不正常,不合理。”楚刀不得不承认,“但,卑职就是看到她直接掉到火堆里,没有看到她逃走或躲起来,搜了一夜也没有别的发现。”
景立天的目光,扫向其他人。
两名禁军副统帅觉得自己也有必要说些什么:“皇上,末将虽然不在现场,但都听在现场的将领报告过了,事情的经过确实如楚大人所说一般,没有任何出入。”
他们并不知道犯人的身份与底细,也不明白皇上对犯人执着和疯狂到如此地步又是什么缘故,更不明白皇上为什么不相信犯人已经死了。
他们想的是,犯人死了不好么?这么多人亲眼所见,还非要怀疑犯人没死,不嫌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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