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微微的辣,微微的灼烧感,罕见的温柔,如同被阳光灼烧的春水,热烈而荡漾。
姒琅只管睁着一双春目,看着他,唇间逸出舒畅而满意的轻吟,就像猫咪在享受主人的爱抚。
如果有人见到她现在的表情,苍白娇弱、不堪一击却又饱含春情、欲壑难持,就像刚刚绽放的花蕊在等待蜂蝶的采摘,莫说男的,只怕连女的见了都要春心萌动。
夜枭的眼底有幽光闪了一闪,指尖也微微动了一动,却还是不动如山。
“你脸上的伤口不深,只要不感染,按照抹药,注意饮食,很快就会恢复。”他放下棉珠,用指尖沾了膏药,轻抹在她的伤口上。
他的指腹从她的唇边划过来,姒琅也不知道自己着了什么魔,忽然就张口含住他的手指,微仰着头,天真又热烈的看着他的眼睛,含糊又大胆的道:“我、我想和你睡……”
她应该觉得羞耻的,甚至应该觉得懊恼的,但是,在说出口以后,她先是懵了一下,而后突然有种安心的感觉。
就像一直心心念念的、揪得她不知所措了很久的事情,终于自己给了自己一个说法。
对得起自己的身体。对得起自己的感情。
说完之后,她继续用一双明媚的眼睛,看着夜枭。
既期待。也不期待。就这样看着。以一个纯粹的女人看着一个纯粹的男人的目光。也像这天地间只剩下她一个女人和他一个男人,说出这样的话,或做出这样的事来,都是那般的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