阱,盲目追击是非常冒险的行动。
准备追出去的将士们只得回到阵营之中。
用过早饭后,众军收拾妥当,上路。
行了一个多时辰后,又有人来向苏尔寒报:“我军右翼遭到敌军偷袭……”
没过多久,又有人来报:“敌军已经逃走,是否要追击?”
苏尔寒咬牙:“不用。如果他们再来偷袭,不必兴师动众,跟他们玩玩,将他们赶走就好。”
那个男人分明是故意拖延他们的行军速度,他绝对不能上当。
然而,“玩玩”的结果就是:“将军,敌军强行杀入右路,将第十七营与全军隔离开来,第十七营处境十分危险,要不要去救?”
“去!”苏尔寒咬牙,“他们敢玩真的,咱们就让他们见血。”
而玩真的结果就是:“敌军逃走了——”
苏尔寒咬牙:“不必理会,全速赶路。”
“可军中还有很多兄弟腹痛未好,还有许多战马也是腿伤难行,全力赶路的话……”
“撑下去!撑不下去的就留下来等死!”
于是全军拼命赶路,那个男人没再出现玩“偷袭”的游戏,然而,全军带伤、带病全速赶路的结果就是,到了天黑的时候,全军疲惫不堪,早早就睡死了。
也在这一夜,那个男人利用叛军疲惫不堪、防守削弱的空隙,在那几只巨雕的帮助下,带着一批黑衣人成功的潜入军营,到处放火,烧毁了大量粮草和帐篷,然后又迅速逃走。
苏尔寒看到这一切,心里真是恨得咬牙:那个男人绝对不会放弃搔扰他、拖延他、消耗他,他要么选择保持现状,磕磕绊绊的前进,要么就只能停下来,全面跟这个男人开战,直到彻底击败这个男人才能安心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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